一样的姿势,因为那一刻我没有狠下心肠,在不到一个月后葬送了我的丈夫。
现在乔苍已经防备我,我一旦扣动扳机,下一刻这把枪就会落入他手中,反过来抵住我。
所以我不会冒险,我也没有做好准备,有些事第一次的勇气有十分,第二次连一分都所剩无几,一旦错过那样的机会,就不会再重来。
我张开唇模拟开枪的响声,扬眉笑了出来,我将枪丢在一侧,搂住他脖子,凑上去吻他的唇,在他试图更猛烈的吻我时,我偏头躲开了。
我一字一顿说,"吸干你的阳气,把你变成一张皮。"
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难以抑制自己的愉悦和好笑,"我很情愿。"
乔苍这一晚被我勾引得欲火焚身,但他很克制自己,他知道周容深牺牲未满两个月,我不会有其他心情。所以并没有在入睡时碰我,只是从身后抱住我,一直睡到天亮。
周五早晨九点整是蒂尔正式股东大会,所有持股、有话语权的股东高层全员出席,首席议案是由哪位股东接任周容深位置。
我和乔苍心照不宣,洗漱换衣整理出门,整个过程谁也没有提及这件事,仿佛无关紧要,只是去凑个热闹。
在同乘一辆车去蒂尔的路上,他打开窗子问我热吗,我说有一点。
他握住我的手,在紫色指甲上轻轻抚摸,"会议结束后去附近新开的一家上海菜吃点东西。"
我听到上海菜,想起生煎和油爆虾,我笑着问他,"你不是吃不惯油腻的食物吗。"
他挑了挑眉梢,"哦?还记得我口味。"
我一语双关说在你身上发生的每件事,我都忘不掉,也永远不会忘。
他没有深思其意,低低笑了出来,"如果你喜欢,我陪你尝尝看。"
"只要我喜欢的,你都愿意给吗。"
他嗯,我刚要张口,他手指压在我唇上,"除了你心里最想要的,而你也明知我给不了的。其他都可以,随你开口。"
我眼窝弯成一道月牙,漾着万千风情,"钱和地位,我不缺。"
他撩拨开我的卷发,在我嫩白的耳垂上看了片刻,忽然张开嘴用牙齿咬住,"缺男人吗。"
我一怔,他在我脸侧笑得风流,"何小姐这副表情,可见我正中下怀。"
车半个小时后停泊在蒂尔,司机将两边车门打开,我先下去,乔苍等我走出一段距离才跟上,非常默契避免口舌。
前台和几位中层正在大堂兴致勃勃议论什么,我将门推开,他们看到我立刻鞠躬喊周太太,我问所有人都到齐了吗,一名经理说只等您和乔总。
她话音落下,乔苍从身后进入,他暴露在外的已经不是那件沾满我香味的衬衣,而是穿上了黑色西装,我和他在所有人注视下同时上楼,他气势凛然,我毫不逊色。
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走这条路,如果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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