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人群正中央走过去。
"哟,周太太还有兴致来呀,您过了守丧期了吗?"
我四下观赏,"怎么,这地方规格太低,怕我瞧不上眼?也不至于,好歹都是会说话的人,总比去动物园看猴儿有意思。"
我这话夹枪带棍,把所有人都骂了,她们非常难堪,为首被称呼顾太太的女人拿腔捏调说,"人若不知耻,和动物没两样。周太太说是不是?"
我晃了晃酒杯,意犹未尽饮了一口,"顾太太有没有听清我刚才的话,会说话的人才比动物园里的动物有意思,这不会说话的人,怕是还不如动物。"
她瞥了我一眼,站在她身边的几个女人都开始极其刻薄指桑骂槐,在这群势利眼的富太太中间,我看到了脸色很不自然的陈娇,她端着酒杯试图把自己藏匿起来,不被我看到,又忍不住偷偷打量我。
当她碰撞上我意味深长的目光后,吓得手一抖,杯里的酒水倾洒出来,浇注在路过的侍者身上,她惊慌失措道歉,这样场合侍者是最低等的人,不要说一杯酒,即使一口痰,也没有谁会向他们道歉,侍者受宠若惊,蹲在地上收拾碎片,陈娇佯装镇定和太太们打招呼,指了指自己***的地方,嘟囔了两句飞快离开了。
我和陈娇关系不算亲密,但没有矛盾,我脱离共同的圈子后,之前姐妹儿都过来巴结我,我对她也算仁至义尽,帮了不少忙。
她混得也不赖,即使我求不上她,多这样一个朋友也不会有坏处,没想到人心不足蛇吞象,她联合外人算计我,给我难堪。
我冷笑一声,这是以为我墙倒众人推了,纷纷弃暗投明过来踩我一脚,她们怕是忘了我手里还捏着什么。
"哎呦,周太太的耳环真漂亮。"
顾太太身后一直给她帮腔附势的女人很小家子气伸出手,试探着触了触我耳朵,见我没躲,更加大胆抚摸着,"这东西不便宜吧,成色可真是好呢。"
我指了指自己,"您说我的耳环吗。"
她说是呀。
我笑了笑,"我那天路过商业街,顺便进去逛了逛,在五元店购买的,五块钱一对,样子很精致,您要是喜欢,我哪天再路过,为您买两对怎样,不收钱。"
她一愣,脸色变了又变,嫌弃又可笑,"周局长没了,您也不至于这么寒酸吧。他留下那么多钱,难不成都给了前妻和儿子了,您竹篮打水啊?"
另一位太太以为我真落魄了,她上下打量我的穿着,"还真是够穷酸的,周太太呀,您身上这裙子还不如我一枚扣子值钱呢,想当初您也算得上特区第一阔太了,就算廉价变卖之前的珠宝,也能落下千八百万的,何至于这般田地呢。"
顾太太梗着脖子笑,"心里有愧不敢动,怕半夜鬼敲门,这种不知足的女人,过去放荡惯了,谁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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