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舀粥的动作,沉默了两秒,"都有。"
我面无表情,"你觉得可能吗。"
他说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能。
"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
他垂下眼眸注视我坐在他腿上和他亲密相贴的姿势,"现在不就在给吗。"
我立刻要跳下去,他诱哄着将我捞回,哭笑不得,"脾气能不能改掉一些。"
我挂在他怀里,像绵软又小小的一朵蒲公英,轻飘飘令他不敢用力,生怕挤碎了我。
"我永远不会在和容深相关的利益上让步,也永远不会与你泯恩仇。"
乔苍笑着说,"利益这种东西,怎么比得过乐趣。征服你,让你对我像对**深那样死心塌地,是很有意思的事,做不到我决不罢休。"
我伸出三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打个赌,三年为期,如果三年你还做不到,把蒂尔还我,容深的死,给我一个交待,比如卸掉你一条腿,做他的祭品。"
他眼底忽然漾起非常柔软的清波,"怎么,一条命变成了一条腿,已经对我不舍到这种程度,还不承认吗。"
他挑了挑眉,沉吟片刻觉得有趣,"一年足够。"
他这样自负让我很不舒服,他握住我的手,捏起我小拇指和他的纠缠在一起,露出两排整齐皎洁的牙齿浅笑,"一年之期如果我做到了,你预备怎样。"
我将他推开,从他腋下钻出,往楼上走,"不怎样,这是单向赌约,我什么代价也不付,你也做不到。"
乔苍在三秒钟后爆发出低低的笑声,笑得清朗又愉悦,他已经对我完全没有办法。
之后几日乔苍早晨都会过来,陪我吃了早餐离开,傍晚再回,但从不过夜,我听他秘书说他很忙,盛文与码头,华章和江南,他几乎每天都要跑一趟,最近市局非常敏感,在西街和老铺抓了不少混混儿,其中就有属于乔苍帮派,他觉得是一种暗示。
第五天早上乔苍来迟,我在桌上撒了好一顿泼,一口都没有吃,他进门看到满地狼藉,没有说一句重话,只是吩咐保姆重新做,从身后抱住我问我想不想出去散心。
他见我分明想又不肯说的别扭样,笑着指了指门口保镖,"不过要他们跟着,可以距离你远一些。"
我已经被闷得发毛了,不要说两个,二十个跟着我也能接受,只要我不去医院,他们也不会干预我什么。
乔苍拿了文件去盛文谈事,我跟在他后面出去,坐上车接到薇薇电话,她问我可以出来坐坐吗,我正好不知找谁陪,立刻和她约了一家水吧。
我和薇薇碰头后在超市买了一包梅子,正往台阶上走着,忽然旁边没有停稳的车里蹿下一个人,陈娇惊慌失措拉住我,几乎要跪在地上。
"周太太,这几日我过得很煎熬,我已经在你楼外等了三天,好不容易才盼你出来。宴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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