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情况,这叙掌门弟子火着起来之前就已经死了,或者昏迷不醒?"
"要烧楼就是为了要毁尸灭迹,为什么不直接把火油泼尸体上,而是要泼墙上呢?"白玉堂不解.
"可能是为了保留这些东西吧."
这时,提着衣摆一脸嫌弃地走进来的霖夜火指了指尸体手边.
展昭凑过去看了看,就见一具尸体的手边,都有一撮白毛……
"他们好歹是火凤堂的,一点不难过?"白玉堂突然问霖夜火.
霖夜火干笑了一声,"又不认识,伤心就装不出来,如果是枉死的,那么给他们报仇,如果是死有余辜那就更不用难过了."说完,一转身跑出去了.
展昭叹了口气,"这性格是怎么长成这样的呢?"
"猫儿."
白玉堂蹲窗边的柜子旁,叫了展昭一声.
展昭走过去.
白玉堂从柜子后边的缝隙里,摸出了一样东西来.
"这是什么?"展昭拿到手里看了看,就见是一块红铜做的令牌,令牌很小,制作精美,正中间有两朵盛开的茶花,背面,是一只九尾的狐狸.
"没见过这种令牌."白玉堂道.
"这狐狸……"展昭忍不住皱眉,"看着不像那几只白狐狸那么可爱,这只看着妖异得厉害!"
白玉堂点了点头,"貌似不是火凤堂或者火掌门的东西,也可能是之前别的客无意间落下的吧."
"可是这令牌做工很大气,看着像是大门派的东西,有点古朴."展昭又仔细看了看那块令牌,用块布包好,准备回去问问殷侯和天尊有没有见过.
这时,外头公孙也提着小药箱子赶到了,一进来就拿白袖子掸灰尘,"怎么死了那么多."
"都是早上袭击的火掌门弟子."展昭道.
"就两个逃出去了么?"公孙大致看了一眼,问.
"就跑出去了一个啊."展昭有些不解.
"不对吧……"公孙有些纳闷,数了数,"今早袭击和小四子的比这会儿多两个!"
"确定?"赵普问.
"怀疑没记性?!"公孙眯眼睛.
赵普赶忙摇头,"不是……只是奇怪这都能记住……"
"想说记仇?"公孙再眯起一点,那双凤目都眯成一条线了,赵普自觉闭嘴不再说话了,书呆子惹不起.
展昭出了门,问那逃生出去的唯一一个火掌门弟子,"们总共多少?"
那想了想,"十二个."
展昭皱眉——不对!里头躺着十个,换句话说,丢了一个?那个是跑了,还是放火的就是他?
"刚才说是狐妖杀,具体情况呢?"见那火掌门弟子的情绪稍微平和了些,展昭就问他.
"也不知道,们因为心情不好,就都喝了点酒,随后迷迷糊糊睡着了.就感觉自己睡得很沉很沉,但同时又觉得很累,而且全身很烫很热,透不过气来.等睁开眼睛,看到满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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