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了。”
纪时许扫见收银台上用纸袋包好的东西有点疑惑。
徐羲打了个哈欠:“还有内衣啊成套的不好找。”
困了。
她揉了揉眼睛一抬头发现纪时许的耳朵尖红了。
是那种肉眼可见刷的一下红起来的。
徐羲眨眨眼:“诶纪教授你知道买成套内衣是什么意思啊。”
这种成人世界里的潜规则她以为纪时许应该不懂的。
结果这人不仅懂还当场表演了一个煮虾。
徐羲靠在收银台上笑得花枝乱颤:“纪教授你这个人的沸点是不是有哪里不一样啊?”
纪时许掐着她的脸嘶了一声:“你能不能别说话。”
“不能哦——”
———
按照徐羲的尿性回去之后怎么也要就内衣事件好好调戏一下纪时许可实在是太累了。
洗完澡吹了头发连护肤品都不想碰掀开被子直挺挺地摔进去。
等纪时许洗好出来就看见她趴在床上脑袋瓜整个埋在枕头里两只手扑扑楞楞地往后摸被子。
纪时许单只手擦着头发走过去抓着被角一盖直接从脚到头把人蒙在底下。
徐羲拱了拱腰也没动。
纪时许把她随手甩在床角的衣服收起来整整齐齐搭在沙发背上。
摁了大灯上床徐羲自动自发滚过来身上暖烘烘的温度比空调还要高。
晚上又要踢被子了。
纪时许摸到遥控器房间温度调低了两度。
徐羲打着哈欠说:“明天晚上我带你出去玩啊。”
纪时许嗯了一声没有意见。
倒是她脑子不清不楚地转了两圈抬头看他一眼背身卷着被子又滚回去:“算了你不要去。”
纪时许:“......?”
他又做错了什么??
————
一觉睡得很沉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中午了。
窗外洋洋洒洒飘着大雪圣诞歌透过窗户缝隙飘进来连空气都洋溢着一种节日的氛围。
好奇怪明明昨天还冷清得可怕。
徐羲伸了个懒腰随手裹了件珊瑚绒睡袍趴在窗边看雪。
室内外温差太大刚刚擦掉的水雾没几分钟又蒙了一层朦朦胧胧像罩着层磨砂。
徐羲勾了下唇半跪在飘窗上伸手在上面画了一个简笔画。
大概艺术细胞都有点相通性徐羲没怎么正儿八经拿过画笔随手涂鸦出来的简笔画也很不错。
一个卷毛的男生盘腿坐地上看着前边一个跳舞的小姑娘。
徐羲想了想很不要脸地给男生加画外音:“女神!我宣你!!!”
大大的三个感叹号。
最后一个感叹号刚点好都没来得及欣赏一下身后房间门滴地一下开了。
纪时许端着个餐盘进来:“洗脸刷牙过来吃饭。”
徐羲做贼心虚刷地拉上窗帘结果没操作好把自己给包进去了就露出一个脑袋结结巴巴:“哦、哦。”
纪时许把餐盘放在飘窗前的小茶几上一样一样码出来问:“你紧张什么?”
徐羲:“没有紧张啊。哪里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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