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事务缠身,一直未能进宫探望。”
“所以你今日是来看我母妃笑话的。”
昭华公主的言语冷利了起来。
舒锦意笑:“昭华公主在说什么?”
“先前本宫求着你相府,可结果呢……”
“公主这是在跟我们相府算总账?还是在怪怨我们相府没有尽到心意?宫里的事,公主也知道并非我们能够随时随地的做。况且,以丽贵妃当初所为,我未曾做下那等趁人之危已是大义,公主还想要我如何?”
当初丽贵妃可是想要杀她来着。
昭华公主的面色一变,站开,“进去吧,母妃刚痊愈,身子还很虚弱,你说话的时候小心一些。”
“是。”
舒锦意作揖,走进殿门。
昭华公主到底是不放心,跟着身后进殿。
舒锦意看到榻上完好无损的丽贵妃,掩下眼中的那抹淡漠,给丽贵妃行礼。
“难得你有心来看本宫了,那些个见本宫失了势,便如同遇着了臭肉,闻而奔走。”
丽贵妃将自己比作了臭肉,这到是新鲜了。
舒锦意淡淡道:“南祭司是上天给丽贵妃派来的贵人,今日贵妃娘娘能得康复,赖南祭司。”
提到南祭司,丽贵妃的眼眯了眯,点头,“丞相夫人说得是,若没有南祭司出手,本宫这条命怕是要交待了。说来,本宫自痊愈来还未曾给南祭司道个谢,改日本宫定备厚礼登门感谢。”
舒锦意微笑,清声说:“贤王必然会很高兴娘娘与南祭司关系交好!”
丽贵妃黑眸一眯,有点危险。
“到是忘了,南祭司可是贤王的小姨子。”
这话凉凉的,还隐隐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机。
舒锦意与丽贵妃寒宣了几句后就出了碧浣宫,昭华公主跟着出来。
此时已是华灯初上,宫里宫外都点了灯火。
“你刚才在殿中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昭华公主虽然没有听出什么来,可是丽贵妃的脸色却说明了一切。
总觉得舒锦意知道些什么。
母妃虽然被南祭司所救,可她心里面却是怀疑自己中盅毒一事与南祭司有密切的关系。
只是贤王那里,又有什么问题?
昭华公主根本就不知道贤王和自家母妃之间的交易关系,只知道母妃与底下那些皇兄们操持着一定的疏淡距离。
难道说……
昭华公主发挥着自己的想像力,也就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以,她怀疑舒锦意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
自然不是说舒锦意厉害,而是褚肆。
褚肆做为乾国的丞相,不可能什么也不知道。
暗地里,肯定是下了不少功夫。
“公主不是听到了吗?我只是来探望丽贵妃而已。”
舒锦意确实是没有说出任何一句出格的话,也没有听出她对丽贵妃之前所为的怨恨。
可若说舒锦意没有一点的目的,昭华公主是怎么也不信的。
“舒锦意,她是我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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