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条,眼角微抿,好奇道:“怎么给?”
“输钱,输阵又输人。”
“钱怎么输?”
“我欲以千万钱做庄,邀天下人下注。”
“坐庄的钱怎么来?”
“一部分取华、程二族,另有一部分自京口送来。”
“阵怎么输?”
“南北青年才俊齐齐上场。”
“也就是说,南地必输无疑了。”
“对!故想借谈之兄一用。”
二人一问一答,都是聪明人,点到即止,无需过多解释。
“我阿弟才学不够,书法不及陆俶,画作不及顾恺之,棋艺不及张玄之,勇不及朱槑。”陈韫之轻笑道:“他现在还不行,此举不妥。”
“嗯,我知道,所以我想让谈之兄,找几个人来助阵。”萧钦之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陈韫之忽就瞪了一眼,抿嘴轻笑,啐道:“阿弟不行,他阿兄可行?”
萧钦之快快点点头,然赶紧看向了别处,心想:“他阿兄不是行,而是太行了,让天下的男子都汗颜。”
嗯,可见赵明诚娶李清照,日子也不好过啊,谁让他媳妇太有才了呢。
陈谈之要是听到她阿姐与萧钦之的谈话,怕是要哭晕在厕所。
“琴者,羊昙;棋者,你自己;书者,王献之;画者,戴安道;”陈韫之细想着,不自觉的手指绕着竹笛转圈圈玩,既放松又惬意,丝毫不掩饰,好似家中模样,顿了顿,嫣然一笑:“我阿弟虽不行,但可邀来羊昙。他是我——道韫表妹叔父的外甥。”
“还有王献之。”萧钦之笑道,便只当他还是放飞了自我的陈韫之罢,心里怎么想就不知了。
“他不会来的。”陈韫之非常肯定道,王谢两家经常打交道,王献之的性子,她非常了解。
“听说他好竹,只要谈之兄写一封信笺,言及此处有世间独一无二之竹,他必来。”萧钦之坏笑道。
“竹在哪里?”陈韫之眨巴眨巴眼睛。
“在诗中。”
“可有作好?”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陈韫之噗嗤一声笑,细细品味后,言道:“有此诗,他必来,不过,竹得先备好。”
萧钦之笑道:“我经过虎丘山时,见山上一片葱翠,想必不缺王献之要赏的竹。”
陈韫之似乎已经想到了王献之对着虎丘山的竹念诗的场景了,不由得开怀大笑,忽而止笑,望向村庄来小树林的路,问道:“我阿弟应是在与徐邈下棋,你观他二人棋力如何?”
“谈之兄胜六。”萧钦之道。
“既如此,我们出去走走吧,许久未走动了。”陈韫之握着竖笛,轻盈的走出了亭子,向着小树林北边走去,哪里是封河的上游,亭子里看不见。
萧钦之一愣,随即明白了,露出一丝窃笑,原是陈谈之等会就要来了。
这会让太阳已经东升,气温逐渐升高,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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