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弃,面露憎色,喜怒之色毫不掩饰,对萧氏兄弟的好感瞬间消散,原以为是个“真面目”示人的男子,没想到与“涂抹凝脂”乃是一路货色。
虽说这个时代,绝大部分人都崇尚男子阴柔之美,好打扮,但总有那么一小部分人,对此深恶痛绝,恰巧杨氏兄弟就属于这一小部分人。
喝咖啡的,看不上吃大蒜的;拿刀叉的,看不上拿筷子的;执笔的,看不上持刀枪的
且不管家世如何,一帮阴柔的文人士子,处处作小女儿态,瞧不上自小练武,长相粗狂的杨氏兄弟,相反的,杨氏兄弟自然也看不上这帮人。
杨尚宝冷脸,讥道:“莫非,要去做高门的座上客?”
这句话的侮辱性实在是太大了,又道出了一个事实,便是阴柔之风盛行的背后,“断袖”之风也就变得愈发狂热了。
上文曾述,魏晋社会风气开放,甚至鼓励寡妇另嫁,女子束缚绝小,然对男子也同样如此,门阀士族圈养男伶,已经习以为常,屡见不鲜。
司马迁曾言:“非独女以色媚,而士宦亦有之”。此事说的是孝惠帝时期,闳孺因绝美男姿,受宠于惠帝。
至魏晋时期,此风犹盛,以至于男子的“涂抹凝脂”行为与“女为悦己者容”并无二致,并且获得了许多人的一致认同。
因此,以色相攀高门的行为,非女子独有,在魏晋时期,男子亦可。
但胖老八自认为是个纯爷们,杨尚宝的侮辱,让其脸上的肥肉颤栗,面露酱紫色,一时语塞,言道:“你——”
杨孜敬笑话道:“我们什么?一样可见人。至于你,不自知?何苦与人争美?”
杨尚宝笑而不语。
若不是怕耽误萧书的好事,胖老八定会出言反驳,“你才是座上宾,你一家都是座上宾。”
而萧书刚睡醒,脑子还不清晰,一时愣住了,不就早上洗个浴么,怎么就成了担上了“座上宾”的恶名,殊为不解。
若不是站在萧书面前的是他未来的舅子,依着往日的脾气,必定要动手脚的,杨氏也是寒门,谁也不比谁高贵。
但萧书念在杨玉的面上,只得忍着心里的恶气,还得解释道:“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杨孜敬面露鄙色,确实不信,只是讥笑。
空气一时安静了。
“砰!”
关键时刻,门打开了,萧钦之揉着惺忪的睡眼,漫步走来,拱手行礼道:“想来,是两位世兄误会了。”
杨尚宝看向萧钦之,见其一脸的慵懒,散发披肩,没有一丝做作,便问道:
“哦?如何是误会了?”
萧钦之怒其不争的瞪了一眼干生气的胖老八,与不会随机应变,只会“装逼”的萧书,转过头,好言对杨尚宝道:
“前几日接连赶路,昨晚又醉饮,浑身沾满了酒液,此刻身上已然臭味远扬。我等出门在外,自然代表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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