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我杀了,你就能死个痛快了吗?予徵看着他,你是不是忘记了六年前你在我身上做的一切?
那一天一夜绝对是他这六年来午夜梦回每每惊醒的记忆。
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在等人来救我?为什么我不能自救呢?予徵话音落的那一瞬间,绑在他手上的绳子应声而落。
旋即,他以一种非常快的速度踹了林特一脚。
这一脚,几乎用尽了他身上的所有力气,携带着的是他这六年的仇恨,还有那天在他身上一刀一刀的痛。
林特直接被踹倒在了地上。
二十四岁的青年和四十出头的中年人,体力上终究是有一些差别的。
林特倒在地上,竟然一时爬不起来。
你觉得,六年时间,我会一点儿进步都没有吗?予徵蹲在他面前,用一种十分平静的语气问道。
予徵看着他准备的匕首,鞭子,辣椒水等等。
这六年来你好像一点儿长进都没有。予徵笑的眼角都弯了起来。
予徵又踹了他一脚,确定他爬不起来之后,转身把自己刚刚挣脱的绳子捡了起来。
又按照他之前捆他的手法将他给捆了起来。
场景还是那个场景,人还是那个人,只不过位置调换了一下。
予徵手中拿着匕首,看着他:六年前,你是从哪里下刀来着?
予徵叹了口气:记忆实在是久远了一些,有点想不起来了,既然如此,那我就随便挑一个地方吧!
予徵将匕首抽出,细长的大手握着匕首,在林特脸上先来了一刀。
鲜红的血液带着丝丝甜腻的气息流出,流在林特白色的T恤上,将T恤染了个通透。
予徵站直身体,嫌弃的看着放在一旁的辣椒水,十分随意的泼了上去。
净是些小孩子的把戏。予徵看着他,黝黑的眸子带着不屑。
我这人善良,要不还是给你一个痛快吧!
予徵话音刚落,立刻转过身去:谁?
一个男人徐徐走出,对他举起了双手,笑的非常的灿烂:我没有恶意。
予徵看着他:你是什么人?
男人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怎么介绍自己,想了想便放弃了: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你这一边的!
予徵漫不经心的甩着手里的匕首: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男人以一种非人的速度拿走了他手里带血的匕首。
予徵微顿,放下手。
你有什么目的?
男人手一甩,匕首直直的插在林特心口。
别脏了你的手。
予徵笑了,看着男人:谢谢。
予徵将项链摘下来,扔在地上用脚踩了踩,直到追踪器传来坏的声音。
另外两个也按照同样的方法,而后他便赤脚踩在地上。
能帮我看看,我身上还有没有定位的东西吗?
男人一笑,凑近他,抬手取下他胸前一枚胸针,伸手一捏,胸针也坏了。
这个挺明显的,怎么没发现?
予徵微挑眉:这是我爸爸送给我的。
他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男人敛了笑意:你爸爸送的啊
男人尾音拉长,唏嘘不已。
予徵看着他:我爸爸送的怎么了,你有意见?
男人摇头:意见没有,认识一下,我叫予白。
予徵一顿:予予白?
予白笑着点头:虽然告诉你这个消息很残酷,但是我还是得告诉你,我是你爸。
予徵:
哥哥,您有三十岁吗?还我爸?你是六岁就把我生出来了?予徵翻了个白眼,我爸在主星等我呢,您省省吧!
予白挑眉看他:不信啊,为什么?
为什么我要信?
我知道,你是被你现在的父母捡到的,你身上有身份证明,是帝都星予家予徵。
予徵微顿,也不笑了:你其实是我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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