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错,我是长了两张脸,不过一张专对天下所有
人,一张专对你!」
南宫星大感头痛,连忙捂住肚子,哎哟叫了两声,皱眉便往床上一躺,用内
功逼出一层细汗,装出一副难过至极的模样。
唐青当即慌了神,手忙脚乱又是揉肚又是擦汗,余光瞥见唐昕毫无反应,气
道:「亏你和南宫公子一路相伴这么长时间必定不少被他照顾,看他这副样子,
你都一点不见紧张,这么没良心,难怪难怪南宫公子不肯要你!」
唐昕当然不能说自己知道南宫星全是作伪,只得勉强反击道:「反正有你这
心灵手巧专擅伺候男人的好姑娘在,我不动手,免得帮了倒忙。」
这堂姐妹二人一边唇枪舌剑,一边倒也算是尽心服侍着南宫星睡在了大床中
间,二女一左一右堪堪能够挤下,唐青一来背靠墙壁,二来已把自己当作南宫星
的人,三来唐昕在侧,她也存心要显得亲昵,便靠在南宫星胸膛手抱脚搭,躺在
那里简直要与南宫星贴在一处。
唐昕则无奈的多,既不能让自己掉下床去,又不能让唐青看出破绽不得不硬
挺着吞下醋意保持着处子该有的界限,直愣愣竖在靠边床板上,直似个眉目如画
的新硬挺尸。
而最无奈的却是当中的南宫星,这种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却偏偏无福消受,
既不能搂过哪个亲亲,也不能抱着哪个摸摸,吃不得也动不得,还要装好中毒的
模样,当真是苦到了裤裆里。
好不容易捱到身边两位娇娃拌嘴拌没了精神,气息匀细昏昏睡去,南宫星才
算得了清静,一边进入冥思之境将养身体损耗的元气,一边在脑中反复推敲着单
雷颐问出的口供。
单雷颐不至于在这种场下篡改供词,听唐昕的意思,那个女杀手也的确已
是心防崩溃问什么说什么,两相结,所说内容应该没有多少水分。
而与他所知的如意楼内情景来互相印证,也的确颇为可信。各处分舵跑腿传
讯的,所知往往只到舵,习武办事的,则能了解到副堂一层,自堂以上,
通常就只有各地的精英成员才能直接会面。而即便是正副堂这种统辖一方的头
领,也不会与同层他人多有交集,不要说东南西北内外的六方相隔,就是西方自
身三堂之间,也不会有多么密切的联系。
如此多层分叉构成的组织,自上而下方便统揽全局,反之,自下而上也是责
任分明一一对应,真有今夜这样落进敌手的同门,单线牵扯至多也就能扯出到于
副堂为止。
因此南宫星道并不太担心这么一条舌头能吐出多少楼里的秘密。
他担心的,是此事的背后,恐怕不仅仅是一个副堂这么简单。
既然此前是去蜀州办事,西三堂的事务他岂会不去了解。赤、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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