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淳朴,治安良好,抢劫伤人算得大案。姚子贡是个热心仗义的,一听这话,当即表示愿意出面,为薛蟠兄弟讨回公道。
薛璄大惊之下,花言巧语一番,勉强糊弄过去。姚子贡倒也没追究,只叫宋微放心在此安住。
宋微听见动静,起身招呼:“四爷,三郎。”姚子贡不拘礼节,对薛璄更不必客气,因此宋微很是自在随意。
姚子贡忍不住多看他一眼。毕竟,当老大的平易近人是一回事,做小弟的毕恭毕敬是另一回事。
像姚子贡这般大家出身,长居高位,对边上人的态度天然敏锐。
“四爷今日带哪几匹马出去?”姚子贡依旧和蔼:“不出去,挑几匹马备用。”薛三补充说明:“四爷跟宇文府上约了一场击鞠赛,定在重阳节前,该抓紧着手预备了。”语调间掩抑不住的兴奋。
姚子贡瞅他一眼,眼神中略带警告:“宇文老夫人正病着,做晚辈的,哪有心思惦记玩乐。不过是我看宇文大人心情沉郁,找个机会一起散散心罢了。”姚子贡说的宇文大人,是成国公宇文府上二爷,亦即宪侯独孤铣前任妻兄,独孤萦和独孤莅的亲娘舅,现任尚书令宇文皋的亲弟弟,宇文坻是也。
宋微听了姚子贡的话,明白又来位国公爷家的,只是此刻他还不知道,宇文府也是独孤铣的岳家。
宇文坻跟姚子贡一样,上头都有能干的嫡长兄继承爵位。二人年岁相当,打小就认识,私下交情甚笃,经常混在一起。
皇帝龙体欠安,世家子弟各项娱乐都自觉有所收敛。而宇文府因为老夫人病得厉害,更是很久不曾张罗消遣活动。
宇文二爷正闷得难受,姚子贡一提击鞠,半推半就便答应了。两伙人还打算击鞠赛之后,趁着重阳假日,秋高气爽,出城狩猎,野营个三两天。
宋微一听要出城打猎,登时精神大振:如此天赐良机,必须带上自己这个专业人士呐!
姚四爷手下几位击鞠高手都有自己的固定坐骑,但还要挑几匹给新手用,也得选出替换马匹,以防万一。
宋微熟知击鞠队伍配置,几日相处,大致了解了前院几位高手的特点。
至于主力队员薛三郎,更不待言。很快点齐适合上场的马,叫仆从牵出来。
姚子贡问:“丹彤怎么不上?”丹彤,是姚四爷给得哒取的小清新名字。
尽管只是场友谊赛,然赛场输赢无小事,自当全力以赴。何况姚子贡也颇想人前显摆一下新入的这匹好马。
宋微笑道:“它性子倔,初来乍到,换了别人骑会发脾气。等日后熟悉了,四爷再驱使不迟。”薛璄问:“你不上场?”他潜意识里认为宋微必然要跟自己一起击鞠,故有此一问。
宋微摇头:“不了。”望着自己的右腿,道,
“不是我不愿为四爷效力,实在心有余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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