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这眼神太过复杂,若是年叙莲对徐墨卿有什么男女之间的非分之想也不大可能,可若是没有的话,那这个眼神又是什么意思呢?难不成是在向他挑衅,正儿八经的向他示威,她年叙莲才是这场博弈的最后胜利者?
“哎,年主母勿须客套,今夜来我燕门者都是贵客。”
转瞬,她又把眼神挪到燕归晚身上,继而挤兑道:“听闻燕将身子柔弱到不能自理,但今夜鄙人一见,倒觉得您容光焕发,一点也不像久伤未愈的样子。”
“哦,是吗?”燕归晚大方笑道,歪着头对徐墨卿言语,“殿下可是听到了,连年主母都说我伤势已好,偏你还阻拦我,不让我回御林军里去。”
徐墨卿装作无奈状,“你若想回便回,我不阻拦你就是。”
“施君!”
“施君……”
“我知道你就在里面,我就是来见你一面,一眼也可!”
一侧的年叙遥猝然“呜呜”地哭起来,他一边哭,一边企图挣脱开束缚,闯进木李楼中。
年叙莲的脸色越发挂不住,她呵斥自家大官儿牢牢地逮住年叙遥,直把他的嘴也给堵死,几乎是被大官儿们给拖出燕府的。
徐墨卿并着燕归晚一路相送年氏姐弟出府,燕家各姊弟也都纷纷跟在后头。待到出府门时,又与匆匆赶来的李韵和撞了个满怀。
李韵和正愁逮不住年家把柄,今晚年叙莲却自己找上门来。她反手就是一推,直把年叙莲推得倒退好几步。然后佯装不识她是谁,开口大骂道:“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进来这么大的人看不见吗?”
年叙莲差点栽倒,她急忙整理好衣冠,借着灯烛才看清对面来人是李韵和。此人……她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知道此人她根本得罪不起。遂拱手笑道:“李统领,鄙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李统领,还望见谅。”
“你是谁啊?我认得你吗?”她故意挖苦道。
年叙莲不得不再自报家门,“在下年氏家主年叙莲。”
“年叙莲?”李韵和走近她,瞥了瞥,“哦,是那外面马上叫嚷不止的年生长姐?我道是谁呢。”她一叉手,“年主母还是早些回府管教好自己的弟弟吧,莫要让他总这么出来丢人现眼。知道的是他酒醉失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年家家风一直如此呢!”
“你!”
年叙莲被李韵和气的吹胡子瞪眼,一拂袖扬长离去。把身后一众人乐得前仰后合。燕泽银已走到她的身边,笑嘻嘻道:“韵姐姐可是替咱们出口恶气,打今儿瞧见他们年家人来,我就烦得很!矫揉造作的样子,真以为他年家可以只手遮天翻云覆雨不成?”
“泽弟,不可胡诌。”燕归晚阻止道。
李韵和却是宠溺一笑,“哎~晚姐姐随泽郎的意,这里又没有外人,怕甚?”
徐墨卿拉住燕归晚,“瞧瞧人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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