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手下将他的绳索解开,又令她们都退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郎卿叫什么名字?”
“徐墨卿。要怎么尊称主家呢?”
“阮三娘。”她停顿片时,又道:“徐生是个读书人?京都里大户人家的男儿?”
“正是。”
“去往哪里,所为何事?”
“去往凉城,拜见故人。”
“与你同行的是你的妻主和随从?”
“没错。”
阮三娘已从交椅上走下来,慢慢走到徐墨卿的面前。她的身材高大,有着一身腱子肉,肌肤黝黑,身手也很了得。虽然眼神很凶煞,但长得还算比较端正。她们山贼的衣着类似骑射服,多为上衣下裈,眼前这位阮三娘便是这种打扮。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能猜到我找你来做什么。”说着她的手已按在他的胸膛上。
徐墨卿忙得向后退了一步,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样子,“三娘……不要如此。”
阮三娘的手停在他的胸膛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这‘女儿装’的扮相,可不像是那娇柔扭捏的男郎。”
“三娘也不像是强人所难的人。”徐墨卿想试一试攻心计。
怎奈阮三娘根本不吃这一套,“徐生不要奉承我,我是贼!我贪恋你这美男子的皮囊而已,你与我共度一夜春宵,我便放你们走,如何?”
“三娘说话可算数?”
“当然。”
“我那随从伤势过重,三娘可先给她送一些止痛药过去。”
“可以。”她见徐墨卿眼神亮了一下,质问道:“你身为主子,怎么那么在乎一个随从?”
徐墨卿如实说道:“自小陪伴左右,如亲人一般,不分主仆。否则怎么束手就擒?以我妻主的性子,只会宁死不屈!”
“哦?是吗?”阮三娘笑了笑,“若是这样,你从了我,她还会要你吗?不然你留下来吧,我待你绝不比她差!”
徐墨卿一时竟不知该怎样作答,只好讪讪地笑了笑,他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阮三娘又道:“我给你那随从送药可以,但你是不是也得向我表示一下?”
“表示一下?”徐墨卿心中诧异。
他本是想将计就计拖住她,先把九莺的伤口处理好,再慢慢做打算。可阮三娘倒是说风就是雨的性子,他狐疑地看着她,不知她一下句又要说出什么惊天霹雳的话来。
“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自行将外衣脱下便可。”阮三娘漫不经心道。
这些年谁敢调戏他徐墨卿半分?就算之前的年叙莲,也仅仅是要他退下一条腰带而已。他自认为自己也不是个容易羞赧的男儿,大部分的时候都是他把燕归晚撩拨的面红耳赤。可这一次他败下来了,面对这个赤条条的阮三娘,难道他的选择只有踏上她的床榻才行吗?
阮三娘见他局促不安的样子,伸手抚了抚他的背脊。徐墨卿仍是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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