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见你!”
五月初九日,元文宗领兵上水山寨,当场抓捕林都尉与通缉榜上重赏缉拿的逃犯数十名。与此同时,揪出了还有好十几个官员勾结山贼流寇,意欲谋杀上靖国的皇储,被判株连九族。
五月初十日,上官杰派了御林军去铲平了水山寨,还一把火把那林子烧了个干净,烧了整整五天五夜。
天子一怒,血流漂杵,短短几日,朝廷内换了一批又一批的新血液。
五月初十日,皇宫。
“启禀皇上,臣在林都尉的府里翻出了不少钱财珠宝,黄金十万,白银三十二万,银票也有六十多万。以林都尉的俸禄,一年最多只有白银五百。”
“还有翻出了许多与外藩的交流信件,但是信件上并无姓名或是地址的地方出现。”
上官杰看着一沓从泛黄的到崭新的淡黄色的纸张,冷声道:“通了这么多年的信使--难怪这么多年的通缉犯都没捉住,原来被豢养起来了。呵。”
“皇上,那这外藩的信件?”
“仔细查信使,新的源头,接头人。”
“是。”
上官杰眉头蹙起,刚毅的脸上满是隐忍的怒气,“昨日,为何元家小姐也被绑了?”
“昨日元小姐出门后,正巧碰见了上靖国的那位摄政王,那位就一直跟着元小姐了。随后二人就被林都尉的人追杀着。”
那御林军的头领半跪在地上,低头拱手禀报着。那银色头盔下是一张年轻的脸,双目炯炯有神,看起来不过双二年纪。这林斯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处事速率快有效。深得上官杰的心。
大殿又陷进了沉寂之中。
“林斯,你先下去吧。”
“是。”起身拱手告退。
待林斯走后,白滦微微弯腰,悄声道:“皇上,你说那仲长景曜是不是看上了元小姐了?”
上官杰眼里一沉,语气沉沉,“就算他喜欢又如何,元小姐是我乾安的将军之女。”
“可是,我听见探子说,那个仲长景曜老是缠在元小姐周围,这明眼人都能瞧得出这仲长景曜什么心思了。还有,那日被绑,元小姐披着仲长景曜的外袍回去的。”
“白滦---你话多了。”上官杰脸色沉得要滴水了。
白滦悻悻地瘪了瘪嘴。
清夏的烟雨融融,青木盘虬,烟雨蒙蒙,元卿卿都无心出去,关键是来了姨妈,疼得她不想动。
关键是家里那三位,以为她受了什么委屈,天天买了各种各样的糕点来安慰她,让她看开点。
“娘,我只是来了葵水。”
“乖女儿,我知道,不管怎样,元府都是你的退路,是你的靠山。”
“娘!”
“好了好了,娘不说了。”
她真的没有!百口莫辩的感觉真的是,心累。
趴在床上的第一天,姨妈疼,不想动,连带着桌上的藕粉也吃不下。
元夫人才刚走,后院的窗棂突然‘笃笃笃’响起,“元卿卿!”
“干嘛?”
“我给你带花来了。”
她捂着肚子,压着想揍人的冲动,推开了支摘窗。
一袭黑金袍流云宽袖的妖冶男子扶着树干,半蹲在槐树上,带着满目笑意。唇红齿白,眉飞入鬓,似有星辰在眸里流转溢光,手里拿着一玉兰花枝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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