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的,自己把醋坛踢翻了,也不知道自己酸个什么劲。
正怀疑人生之时,被他直接一把扯过去,摔进了满怀的龙涎香。
她撑着坐起来,揉了揉鼻子,有些恼怒,“幸好这个是真的鼻子!要是动过刀的话,你--”
正准备反手劈开他,却被他灵巧躲开,只手钳在她背后,换作她靠着墙边坐着。
“你敢袭-”
他只手扶着她脑后,倾身封上了还在喋喋不休的嘴,所有她还未说出口的话被含化在嘴里。
她猛地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看着面前两颊透着不正常驼红的男子,正合着眼。
他的体温烫得似是夏日灼了良久的沙滩。
意识似是游魂,正踏在迷糊和清醒的边缘,分不清哪个是真是幻。
身处在烈阳毒辣的广袤无垠的荒漠,终于寻得了一处有寒荫的水源,怎会舍得离开。
她脸色变得驼红,意识几乎被他牵着带走。
从墙边移到中庭,屏风被他倾身撞倒,摔落进了水池,荡起巨大的水花,洒了周围。
与此同时,窗外忽然下起了倾盆大雨,浓重的呼吸被雨声侵蚀掉,扑了些清雨进来,他的脸沾上了些水珠,眸色微微清明,似是浇灭了些不明的意味。
“仲长景曜!”她差些窒息,看着面前微微睁眼的男子。
他重新埋头覆上那道声源,堵住了最后一丝声响,咽了下去。
他就是一头野狼,在夜幕森林中随意捕杀的王。
所有轻声呜咽都化作轻叹,消弭在雨声里。
大雨倾盆,打得青瓦作响。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微微醒了些,看着软靠在怀里的人儿时有些懵。
“你怎么在这里?”
她喘了会儿气,闻言,一抬眸,当即冷下眼,双眸似是寒霁般。
当下怒火就‘噌’地蹿上来了。
他瞧见她微微红着的嘴唇,似乎有些印象了。
当即用力地一把推开他,翻身到了窗棂边,擦了擦嘴,声音冷冷,“鱼的记忆有七秒,你别告诉我你是海王。”
他的右手微微撑地,站了起来,伸手一捞,扯着她回来,“先别走。”
“你不是去留香阁了吗,去找你的翠花啊。”
他轻轻将下巴抵在她脖颈处,“你信我,我不会靠近别的女人,我只要元卿卿。”
“我要回家了!”
“我让溯汀遣车来。”
她狠狠地瞪了他,“你想让谁误会。”
“那,要不成事实?”
元卿卿的脸色更沉了,她真的不能低估这个男人的脸皮。
他抚了抚额,揉了揉眉心,眼里似是还有些迷醉的痕迹,“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你去留香阁也不是故意的吗!”
“我去留香阁是因为尔蒙安的太子寻我。”
她盯着他眸里的眼神,似是没有玩笑之意。
“你,你们这些男人谈事情都喜欢去这些地方也是--反正与我无关,松手,我要回家了。”
他轻轻笑起,低下头,轻轻地蹭了蹭她的脖颈,轻声嘟哝着,“我不想松开,自家娘子抱着软软的,人家不要松开。”
一股酸痒感从脖颈处传来,她的老脸‘唰’地红了起来,“......你是上靖的摄政王。”
“在你面前我只是仲长景曜。”
雨声淅沥,仍然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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