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却欲念。
“泽昱哥哥……”李璨软软地唤他。
她说不出的难受,嗓音绵绵的带着哭腔,凑到他怀中去。
赵晢僵着身子,感受着怀中的温软,几乎克制不住。
“我沐浴。”他坐起身。
“嗯?”李璨眼圈红红,迷茫地望他:“你不是沐浴过了吗?”
“方才匆忙,我再洗洗。”赵晢说着,便下了床。
“泽昱哥哥……”李璨跟着凑到床沿处,自床幔中探出脑袋唤他。
“嗯?”赵晢回头,又快快地转过眼神。
床上的人儿,稠丽秾艳的小脸泛着淡淡的粉,像枝头盛放的牡丹般惹人,偏偏眼神清澈,眼尾殷红,纯真中带着点点蛊惑,最是致命的惑人。
赵晢不敢再看第二眼。
“你快点。”李璨催促他。
赵晢走到屏风后,才应了一声:“好。”
李璨听到他往浴桶中倒水的声音,扬声问他:“要不要叫婢女打热水进来?”
“不用。”赵晢回了一声。
李璨在床上滚来滚去,想着赵晢方才对她说得话,满心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欢喜。
原来,赵晢这样在意她吗?
原来,他也会像她一样患得患失?
原来,他不是只会凶她,会说不许她哭,他也会哄她,语气温柔又宠溺地哄她。
她只想着他方才说话的语气,便捂着脸几乎笑出声来。
他们是两情相悦的啊!
赵晢挑了床幔,便瞧见她捂着脸蜷在床角处,也不知做什么呢。
他笑了笑,唤她:“璨璨。”
“嗯?”李璨收敛笑意,松开手,凑过去拉他:“你洗好了?”
“不困么?”赵晢倚在床头,侧身躺下。
李璨很自觉地偎到他怀中:“还好。
那你今日到底有没有套到郭锦棠的话啊?”
“你还是关心这个。”赵晢抬手,戳了戳她脑门。
“这不是干系到你回帝京能不能给父皇交差吗?”李璨笑着靠在他怀中:“我是关心你。”
“你都走了,我还听她说什么?”赵晢指尖缠绕着她的一缕秀发,轻轻把玩。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李璨忧心地道:“我总觉得,她在这儿,我们就不安全。
尤其是你,万一被发现了行踪,那可不是玩的。
申州官员所犯的事情应当极大,他们如今都是亡命之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所以,此事要改从扬州入手了。”赵晢淡淡道。
“什么意思?”李璨抬眸看他:“先将扬州知府抓了吗?”
“不抓。”赵晢摇头:“先查扬州知府,让他将功折罪,做申州官场的内应。
再加上舅舅在申州这几年的苦心经营,应当能将那些贪官污吏一举拿下。”
“扬州知府梁荣瑞,你有他做坏事的证据吗?”李璨思量着问。
“大舅舅这里就有证据。
每年白家的铺子里被衙门以各种名目索要的苛捐杂税,大部分都是他们私设名目,与朝廷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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