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备从旺角横穿过去。
天已经黑下来,再绕路回去估计就晚上七八点了,他现在的情况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恢复一下精神。
道路不算宽敞,不时有老鼠从摆放的烂七八糟的杂物堆中穿梭而过,发出吱吱的叫声……
各种破烂零时搭建的房子,人们自顾自的在忙活着,有年纪较大的邋遢的看透,也有光着脚丫帮着干活的孩子,更多的是打扮的杀马特的混混。HtΤρS://ωWw.èΒóōKЪàο.ИΕ
这些人在他经过的时候在偷偷打量他,眼神闪烁着在思考着要不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自己,弄着横财潇洒一下。
对于这些,他都观察在眼里。
但并没有去在意,这也是这个城市最真实的一面,灯红酒绿之下,贫苦人民真实的生活状态。
呼!
在拐角的时候,闪过一道冷光,匕首向着他胸口袭来,直捅心脏的位置。
陈树皱了皱眉,伸手直接抓向匕首。
噗呲一声,刀尖刺穿他的左手心,一股鲜红的血液流出,手再次向下一按,整个匕首贯穿手掌。
“啊!”
一声惨叫响起,袭击的人整个被踢飞了出去,撞到墙壁上,被倒塌的物品压在下面,不知生死。
袭击他的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
角落里再次冒出十多个同样差不多大小的孩子,邋里邋遢,脸上带着污渍,一脸震惊的看着很辣的陈树。
目光一一从这些孩子身上扫过。
“滚!”陈树沉道。
“大家赶紧跑!”
其中一个年级较大、十五岁左右的孩子一声叫喊,所有人的人惊恐的迅速四处散去。
甚至连那被埋的同伴都没有机会。
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外面哪怕是恐慌蔓延,这里的人依旧按部就班的活着,对大多事毫不在意。
活着,有很多种方式。
对于这里的人来说,要保证今天活下去,哪怕是孩子,也早早的出来谋生,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陈树低头望着手心,神色闪烁不定。
缓缓的拔出匕首,伤口处肉芽蠕动,很快就已经愈合的差不多,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红色痕迹。
这恐怖的愈合速度,已经不是一般人类躯体可以做到,甚至是大部分怪物,也做不到,那他还是人吗?
陈树不清楚。
或许在注射病毒后,他就已经不是了。
至于是什么,他不好说。
肉体变得十分恐怖,每次在暴食欲望支配下啃食邪物,他就像换了一个性格一般,犹如一头野兽,丝毫不反感这种原始的进食方式。
“不管怎么说,只要意识还在,我就还是我,记忆、思维和认知才是一个人本我的提现。别去想太多。”
陈树苦笑的摇了摇头,一路走来,他思考了良多,最终用一个比较勉强的理由说服自己。
肉体和思维方式的巨大变化,不得不让他思考很多问题。
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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