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后觉地爬起来,慌忙转过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如果没记错的话,刚刚这尊大佛好像是在看书,这会儿被吵得已经开始玩手机。
救命救命!
钱多多心里哀嚎,她吵起来就忘了这尊大佛还在后面看书的事了,可千万别得罪他!
闻喜之转头看陈绥,他的课本已经合上,手里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表情平静无波,看不出他此时的想法和情绪。
看得出孙亦荟并不太擅长吵架,刚刚在钱多多这里完全是吃瘪的状态。
陈绥看起来跟孙亦荟关系匪浅,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闻喜之把刚刚不小心画的陈绥撕了下来,叠了两折,放进书包的夹层里。
学画画还是小时候的事,平常也很少画,不知道钱多多怎么一眼就看出来有点眼熟。
真的很明显?
陈绥今天很意外地在教室待了两节晚自习,第二节晚自习下课后他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就一直在玩手机。
闻喜之看见他从洗手间回来,不受控地又想起跑错洗手间的事,那画面在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
此时回想起来,好像只有她一个人从头到尾在惊慌,陈绥过分淡定。
明明,他也是当事人之一。
闻喜之一边在草稿上算题一边嘀咕:“厚脸皮。”
话音刚落,凳子横杠上搭来一只脚,陈绥背靠在墙面上,右手撑着额头看她,微仰着下颌,又拽又傲慢的模样——
“大点儿声。”
闻喜之一愣。
她好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什么啊。”装作无事发生,握紧笔,看也不看他,“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骂我,大点儿声。”
“……”
耳朵还挺尖。
“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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