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曹昂一边往里面走,一边急问道。
满宠面露羞愧之色,“下官无能,贼人自从进到县衙之后,无论如何审问,皆一言不发。”
“可曾动刑?”
“动了,”满宠皱眉道:“可那宋友德骨头硬的很,皮鞭打在身上眉头都不皱一下。
至于其余打手,虽然打的嗷嗷直叫,忙不迭的招认,但招出的都是横行不法,巧取豪夺之事。”
曹昂来到厅堂之内坐定,有十几个吏员排队向他禀报审讯结果。
那审讯宋友德的吏员很简单,对方没有吐露一个字,所以一句话带过。
至于审讯其他的打手,有的供出如何引诱百姓进赌坊赌博,设下套之后骗光对方所有家产。
也有人供述,他们看上某人的妻子长得好看,于是诱骗其进入赌坊。
后来那人赌红了眼,急于翻本之下把妻子都当做赌注给押上了,结果自然又输个精光。
于是赌坊打手们得到了那娘子,玩腻了之后又卖到了妓馆,继续赚钱。
像这样横行不法之事,他们供出了不下百起,大都是引诱他人入赌局,然后借给对方高利贷,以达到一步步控制的目的。
但这些事对曹昂却一点用处也没有,他也不敢兴趣。
曹昂详细的听这些官吏叙述一遍,确定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便吩咐道:“把那首犯带上来。”
不多时,有两个衙役架着宋友德来到厅堂上。
此时宋友德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站立不住,只能瘫软在地下。
可是他脸上依然带着不屑的笑意,似乎对曹昂充满了蔑视。
“你在笑什么?”曹昂没有直接审问,反而走到宋友德跟前蹲下。
“没什么,替大公子感到高兴,”宋友德此前一直不肯开口,但是见到曹昂却有心情戏谑。
曹昂饶有兴致道:“我又有什么可高兴的事?”
“大公子抓住宋某这等匪首,立下大功,难道不值得高兴?哦对了,大公子立功太多,这等小事也不会在意的。”
“你好像很轻松啊,”曹昂见对方胸有成竹的样子,更加深了自己的判断。
他云澹风轻道:“跟你打听个人,王旦你认识么?
就是卞家的家臣,听说欠了你们赌坊不少钱。”
“没听说过,”宋友德摇了摇头道:“欠赌坊钱的人多了,我作为掌柜,哪能都记得?”
曹昂微笑道:“听方才审讯你手下之人说,你们想要控制某人,便诱其到赌坊来赌钱,到时你们会用各种骗术,骗光其所有的钱。
然后对方便任由你摆布,无论妻子儿女,还是家产田地,尽数落于你等之手,可有此事?”
“天底下的赌坊都是这般行事,并非宋某一家,怪只怪那些人即想要发歪财,赌技又不精。若是他们抵御住诱惑,坚决不进赌坊门,宋某也不会强行把人绑来。”
“是这个道理,”曹昂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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