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难逃干系。”
“那依你之见,当如何安置林氏?”
“林氏说想去庙里给王主诵经祈福,求佛祖保佑王主早日归来,臣侍不敢擅自做主,还请父君定夺。”
宫韶华沉思片刻,“难得他诚心诚意,这也不失为个办法,然寺庙虽清静,却防不住那些处心积虑之辈。”
“那...臣侍在王府内辟个院落备间小佛堂出来,供他带发清修,父君以为如何?”
宫韶华对这主意颇为赞赏,“难为你想出这万全之策,真不愧是俪王的贤内助!”苏珂羞赧地红了脸,“父君谬赞,臣侍愧不敢当!”
回到王府后,苏珂连衣裳都没换,就直奔星阑阁东跨院找林绛心。
林绛心正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瞧见苏珂忙不迭迎上去见礼,“侧君,可把您盼回来了,情形如何?”
苏珂屏退闲杂人等,笑着拍他手背,“放心,本君幸不辱命。”
他惊喜万分,“真的?”
“当然是真的!”莲蓬讲得绘声绘色,“皇贵君乍听之下勃然震怒,当即就命人要锁拿林公子你,是我家主子替你作保,并苦苦跪求,甚至以死相逼,这才令皇贵君回心转意。”
林绛心铭感五内,领着林允心伏跪叩首,“侧君恩比天高,奴才万死难报。”
“快快平身,你如今衿贵着呢,以后这等虚礼能免则免。”苏珂拉起林绛心,颇有几分感慨,“其实该本君谢谢你才对,自打去年那场无妄之灾,本君就心灰意冷,万没料到你竟肯将孩子交托,本君在此立誓,今生绝不负你!”
待苏珂走后,林允心念了十几声阿弥陀佛,“我就说嘛,哥哥怀的是王主血脉,皇贵君哪会那么狠
心。”扶林绛心坐定,又端来热气腾腾的补汤,“哥哥权且忍耐数月,等王主回府,你再求她把孩子留在身边,说不定她能答应。”
“不成,我若那样做,岂非成了出尔反尔的小人?”
林允心蹲下身子,仰头望着他,“那你真舍得骨肉分离?”
“舍得怎样,舍不得又怎样。”他凄哀悲凉,却无可奈何,“王主即便再宠我,也不会允许我这等身份的人抚养王府后嗣。投靠苏侧君是唯一出路,只有得他庇佑,孩子将来才能光明正大的活着。”
“你说的道理我都懂,可我实不忍心见你受委屈。”
他挤出丝苦笑,“只要孩子好,我受再大的委屈算什么。苏侧君说得对,我喝了那么多避子汤竟还能怀孕,这是老天对我的恩赐,为了孩子,我付出再多都值。”说完又嘱咐林允心,“事关重大,我有孕之事绝不能告诉任何人,小姨夫和初心也不例外。”
林允心信誓旦旦,“哥你放心,我嘴严着呢!”又想起罗敷传消息说林初心病了,生怕他担忧,便隐瞒没讲。
当夜三更,林初心趁罗敷熟睡,鬼鬼祟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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