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唇追问,“不、不可以提留在您身边对吗?”
玹铮颔首,“对,除此之外,本王都满足你。”
他未再争辩,认命般地沉吟数息,眉目间生出几分羞赧,“王主,卑侍虽是您的宠侍,却名不副实。卑侍为了您,进过慎刑司,烙过奴印,成了旁人眼里的淫.夫,您、您总不能让卑侍白担这罪名吧?”
玹铮自然听得懂他的意思,神情极不自在,“纪玖,你、你竟然提这种......?”
“这种厚颜无耻的要求对吗?”他抬起完好无损的左臂,勾住了玹铮脖颈,流露出深切的贪恋与渴求,“王主,卑侍假扮小渊七年,舍弃了所有的一切,唯有这身皮囊是属于自己的。今晚,卑侍愿把这仅有的东西献给您,希望您永远都不要忘记,曾有个叫纪玖的男人真心爱慕过您。”
玹铮面对他浓浓的情意,心中五味杂陈,“纪玖,你得明白,就、就算本王宠幸了你,也不会更改先前的决定。”
“卑侍明白。”他见玹铮仍犹豫不决,唯恐玹铮反悔,“王主,身为堂堂亲王,您岂可言而无信?”见那对纠结的凤眸瞪向自己,又轻笑,“卑侍明白了,您是害怕,怕要了卑侍之后,便舍不得放手。”
“纪玖......”玹铮咬紧后槽牙,“今、今晚是你自个儿求的,怪不得本王。”
“您放心,卑侍不怪您,也不后悔!”
“好,那就...如你所愿!”
皎月当空,朦胧的银辉好似轻薄的纱帐,投映在岸边的砂石滩上。
尚未搬走的木箱半人多高,恰好与引道形成了天然屏障,遮住了那两抹被浓重夜色沁染的身影。
玹铮压住阿玖,略一犹豫,还是吻了下去。
就在双唇触碰的刹那,阿玖的头嗡的炸开,心里像落进了
炙热的阳光,瞬间气血翻涌。
齿贝被撬开的同时,他紧张地忘了呼吸,很快就憋得要死要活。
玹铮见他拼命挣扎,便放他喘气。
他刚刚尝完甜头,只稍稍平复,便迫不及待去搂玹铮的脖颈,哪知却听到玹铮的嗔斥,“躺好。”
“王主......”
“本王说了,躺好!”
他听玹铮加重了语气,再不敢置喙,滑落了手臂。而紧接着,玹铮便俯下身,咬他的耳垂与蝤蛴。
玹铮的动作毫无温柔可言,甚至还有些粗鲁,然他却不敢反抗,即便被身下的碎石硌得生疼。
很快,凌乱的上衣被撕裂。
玹铮修长且略带凉意的手指自上而下快速地碾过,因常年习武而磨出的薄茧刺得他微痒。
可就在他还没来得及发笑之时,腰带一松,手被拽了进去。
玹铮淡淡地吩咐,“自娱。”
他愣住,“您、您说什么?”
“自娱!”玹铮不耐烦地蹙着眉头,“别忘记你的身份,难道还要本王伺候你不成?”见他瞪大眼睛望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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