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见怪。”
“慎王姐这是哪里话?”玹铮摆出宽宏姿态,“你也是为陛下凤体着想,我若跟你计较,岂非不忠不孝。再者,咱们姐妹素来亲厚,什么赔礼不赔礼的,说出来倒显得生分。”
“王妹能这样想我便放心了。”她热络地扯住玹铮袍袖,“这半年来我对王妹甚是想念,且时时记挂你的安危。现在你总算回来了,改日我这当姐姐的要好好给你接风,你务必得赏脸。”
“好说,正如王姐所言,我已回京,咱们来日方长。”玹铮与她对视,眸光中似有雷霆掠过,然很快就湮灭于笑颜之中。
承珺煜见两人和和气气,很是满意,“话既已说开,你俩以后要相互扶持帮衬,共同为朝廷效力。”
两人同声称是,随即告退,分道扬镳。
望着玹铮远去的背影,李羡仍有些忐忑,“王主,看样子陛下是信了您的清白,但俪王却未必。”
“无妨。”慎亲王不以为意,“俪王即便怀疑,也没证据,况且眼下她有一堆麻烦等着收拾,根本没闲工夫跟本王较劲。”
“方才听陛下那意思,是打算分薄您的权柄。”
“分就分,工部就是个烂摊子,兵部又遍布顾溪党羽,你以为俪王挟持得住?”她想到此处,只觉方才在御前受的挤兑似乎也不算什么,况且已成功摆脱嫌疑,如今行走在空旷的长街上,脚步都轻松许多,“你明儿悄悄去趟陈府,探探冷官人何时有空。”
李羡明白她是要与冷柔私会,于是支吾道:“冷官人最近怕是很难出门了,昨儿王君回冷府赴宴时遇到他,把他给伤了。”
“什么!”她大惊失色,“伤哪儿了?严不严重?”
李羡示意她稍安勿躁,“听闻被推了一跤,蹭破了膝盖,其他无碍。”
“冷烈这贱夫!”冷柔如今是她心肝宝贝,她心疼之余,怎能咽下这口气,“走,回府。”
怀着为冷柔出气的主意,她不由加快脚步。而李羡默默替冷烈抹了把汗,看来今晚,镜清院又休想安宁了。
次日散朝后,慎刑司传来消息,巧珍死了。
不是自尽,而是刑讯毙命。
宫韶华得到禀报,轻声哀叹,“又多了条冤魂。”
丹朱贴心地奉上桂花汤,“君上无需惋惜,依奴才看,贤君身边的各个都不是省油灯,特别是那巧珍,这半年仗着贤君撑腰没少作威作福,弄得怨声载道,若非您盛宠不减,只怕早欺到咱们头上了。”
宫韶华未置可否,看了看彩漆描金楼阁式自鸣钟,“你去安泰殿请俪王过来,就说本君要跟她商议接下来的对策。”
“是。”丹朱办事利索,小半个时辰后便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君上......”
宫韶华撂下手里的《芙蓉锦鸡图》,“俪王呢?”
“俪、俪王主已然回府。”
“回府?”宫韶华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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