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何等慷慨,既是如此,那我恳求大人派人去铺子里一查……”盛则宁其实还庆幸,这一次他们做的不够彻底,并没有能让她坐实罪名的证据,让她无处可辩。
所有盛则宁不怕被查,只要官差介入,一查究竟,反而能更好得还她清白。
“什么命?”杨主事慌得左右看,结结巴巴道:“不、不是说好了,就、就打三十棍,罚没钱财,我这罪不至死吧?”
“用次等糯米代替优质糯米酿酒,其罪与酒中掺水一致,不过,先前你被棒刑是因为掺水一罪,若我们查证属实,那不是凉州糯米而是陈州小糯米,你还得受上三十棍。”府尹大人旁的判官竖起三根指头。
杨主事猛然瞪大眼睛,活像见了阎王在对他招手。
“三、三十!不成啊,我不行!再打就会死人了!”
杨主事哭得比孙无赖还大声。
这大堂上瞧着无比荒谬怪诞。
唯一弱小的小娘子一个人站得挺直,不骄不躁,不惧不怕,就像是在自家的庭院里一样从容不迫。
反倒是两个大男人不嫌丢人地又哭又闹,十分难看。
“肃静!”
府尹大人不得不再次严厉警告,“杨必德,本官再问你一次,孙为说的可属实,你曾对他吐露以陈州小糯米代替凉州糯米卖给这位盛娘子?”
杨主事连忙摇头,他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全,实在挨不住再打这三十棍。
他涕泪横流地反口道:“小的、小的就是胡说八道,那是凉州糯米错不了,大人您派人一查就知道,小的这次说的都是真话啊!”
惊堂木再次拍响,府尹大人斥道:“大胆刁民,竟敢欺瞒本官。”
杨主事摆手:“不敢了不敢了,小人不敢了。”
“这两份交契上都写得清清楚楚,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府尹大人捏着两张纸,在他们面前抖动几下。
孙无赖见杨主事如此不顶事,连忙往地上一扑,哭道:“大、大人,这件事中兴许有误会,可小人头上这伤确实拜他们所赐,他们恃强凌弱,目无法度,大人一定要为小人还个公道!”
府尹大人看了眼孙无赖。
这都跑到别人门口胡乱叫嚣,会被打也正常。
盛则宁这时见府尹大人的神情不对,似是信了孙无赖的话。
“大人,他说得全是假的,小女从未让伙计对他动过手,将他带到后堂也是为了将他控制起来,带来见官。”
“大人明查啊,前几日在甜水巷口有人令仆欺辱暴揍一名学子,这事大家可都是瞧见了,正是这位盛娘子!”孙无赖把手一指,指着盛则宁道。
府尹大人吃惊,目光聚在盛则宁身上。
只见小娘子细眉一拧,状似沉郁。
“竟还有这事?”
孙无赖趁热打铁嚎叫了起来:“她就是个打人的惯犯,连学子都敢打,小人又怎么会被放在眼里?”
南衙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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