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我一带荷包,你就抢着要帮我保管!”盛则宁气不打一处来,别说的她小时候跟到处蹭饭的叫花子一样。
谁稀罕他付钱了?
谢朝宗这土匪霸王,从小就让她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还有脸提!
“是这样?”
谢朝宗笑吟吟地站起来,他的身量也不比封砚矮上多少。
一间小小屋舍里,两人相对而站,气势逼人,让空气仿佛都凝滞不转了。
他眼睛直视封砚,口里却还是在对盛则宁道:“小时候是怕你被人骗钱,没想到长大后还要担心你被人骗……”
“谢郎君过虑了,则宁聪慧机敏,懂得辨别是非。”封砚凤目微压,眸光漠然,自带威仪。
“是吗?”谢朝宗语气轻飘飘送来,但每一个字带着锋利的气劲,他轻声说狠话:“那,她怎么还没把你踹了?”
盛则宁感到一阵窒息。
若是竹喜在旁边,她定然会让竹喜掐自己一把,如今竹喜不在,她只能自力更生,狠狠在自己手臂上掐了一把。
疼得她眼泪花都冒了出来,她还没从这个噩梦里醒来。
封砚凤眼半阖,神情越发冷漠,回视挑衅他的男人,沉声道:“谢郎君是在和本王开玩笑?”
“殿下听不出实话和玩笑话的区别吗?”谢朝宗挑了挑眉,“那真是太可惜了。”
“谢郎君若是伤重发热,还是让大夫多开几帖药,讳疾忌医可不行。”封砚声线一贯冷漠,但是也没听过他什么时候语带嘲讽,隐约有种被激怒的前兆。
盛则宁听封砚这语气,就知不对。
谢朝宗果然是有别人难以超越的本事在身上,就连封砚这样端方自持的人都会被他三言两语拱火。
盛则宁不敢再让他们争锋相对下去,跨前两步道,拖长了音调提醒:“时间不早了……”有意将两人同时劝退。
谁知道她的话却带来了截然相反的结果。
“我送你回府。”
“宁宁送我回府。”
两声话同时落下,两人的目光又对上了。
谢朝宗吹了吹自己刚刚上过药的伤手,“受伤了。”
“要人送。”谢朝宗笑吟吟地看向盛则宁。
盛则宁若是知道那一鞭子下次会惹来这么多麻烦,她情愿被抽的是自己。
其实谢朝宗带来的随从护卫有上百个,哪里还需要盛则宁的人来送,他就是见不得盛则宁好罢了。
“谢郎君伤了手,不妨碍走路。”封砚伸手指了指他的腿。
“多谢殿下提醒,可所谓五指连心,我心痛难受,所以走不动了。”谢朝宗慢条斯理地翻着手背,白色的纱上还有血渗出,显示这伤口的严重性。
盛则宁捂住双耳,有些崩溃:“算了,我自己走。”
这屋子她一刻也待不住了,从两人之间疾步往外走,谁也没来得及拉住她,盛则宁就挑起竹帘,撞了出去。
天知道她多想这是个梦,而不是事实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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