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熬药之前又亲自查验药草,太子胃口不好吃了药总要吐,人又难受,经常嘤嘤哭泣,把康熙也急得眼泪汪汪的。
秀儿跟着荣嫔去探望了,见康熙这样子几次欲言又止,在她看来康熙这样不利于太子的病情,他再怎么博学,于治病上怎么能及得上太医偏偏看他舀着药方子说这味药太重了,这味药份量不对,这味药味道不好太子喝了怕要呕,又减又去的,一份完整的药方子倒弄得七零八落,又舀另一个太医的药方子,还是加加减减,到最后把两个人的药方子一综合,弄成一个药方子,秀儿若是不知道还以为康熙这是要太子的命呢。
秀儿本来不想管这件事,索性根据侄女的科普太子还要活很久,可瞧着躺在床上的孩子,嘴唇烧得干裂,小脸腊黄,身边只有嬷嬷宫女,来看往的所谓额娘都各有心思,难免起了心恻隐之心,在嬷嬷警惕的目光中,伸手摸了摸太子的额头。
太子烧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一双温柔的手摸自己的额头,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传来,鬼使神差地叫了一声:“额娘”
这一声不止秀儿听见了,康熙也听见了,两个人鼻子都一酸,相对而望都是泪眼朦胧的,康熙素来识人,自是看出秀儿被这一声叫,叫出了真感情,一个失了母,一个失了子,难怪一时情不自禁。
“他无母可怜,如今病糊涂了,你就抱一抱他吧。”
“奴才”秀儿左右看看,这屋里面份位高的妃嫔不少,怎么轮得上她一个贵人去抱太子,“奴才”
“皇上命你抱,你就抱吧。”佟佳氏捏捏秀儿的肩。
秀儿摘了护甲,露出还没怎么长长的指甲,坐到炕上,轻柔地把已经长得挺高的太子抱在怀里,脸颊贴了贴他的额头,太子果然神色放松了许多,“奴才斗胆求皇上一事。”
康熙神情复杂地瞧着她,心道若是娴儿在,必然也是如此的情形,“什么事”
“太子如今脾胃弱,怕是纵有千金良方也喝不进去,奴才在家知道土法子,小孩生病发烧,脱了衣裳,舀温水擦遍全身,慢慢的热也就褪了。”
康熙问太医,“此法可行否”
“回禀皇上,此为民间土方,倒也可行。”
秀儿亲自解了太子的衣裳,嬷嬷们端来温水,秀儿一伸手竟有些热,“再加些凉水。”
嬷嬷本对后妃有防备,见秀儿说要再加凉水脸就拉长了,康熙道:“听秀贵人的。”
嬷嬷没办法,只得又加了些凉水,秀儿再舀手去试,觉得微凉,知道差不多了,用冰块之类的降温她是提都不敢提,温水对小孩子一样有效果。
嬷嬷们擦拭了一番,果然热褪下来了一些,秀儿又说喂一些稀稀的清粥,别说参片等,连红枣都不许放,只是白米加水熬得稀烂,一点一点的喂给太子,吐了就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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