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能在守城中贡献一把力气的,农妇与奴隶来者不拒。
对此淳雄也是哈哈大笑道嘲讽梅武:“现在知道奴隶也是有一定用处了?只要您开了一次先例,往后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后来之人争先模仿,奴隶才会有翻身的机会。”
对此梅武没办法拒绝,本能的排斥这种“鄙贱”的行为,可他确实是无能为力,在这一刻,他仿佛已经感受到了,整个世界对于他的浓烈恶意。
或许,就算这次成功守下了城邦,未来之路也会很艰难吧,他不是孟尝,身上有一层仁义忠勇的光环庇护。
说回第三日,也就是孟尝托信使和梅武约定的第三日。
冀州的攻城大军强攻半月,损失惨重,崇城之中死了多少人,冀州的军势至少损失三倍以上,这也让苏护心痛不已。
强攻则战损比例极速攀升,不强攻,那就直接死路一条,等到各方反应过来,冀州危矣。
第三日的猛攻格外的激烈,被苏护言辞警告的陈奇,终于坐着火眼金睛兽踏上了攻城之路。
没办法,郑伦这厮,攻个城居然还能让一老卒偷袭打伤,神魂不稳,左臂如同瘫痪一般,此刻还在军中休养。
整个大军中,只有他,能够在城头之上神勇难当的打开局面,才能有效的为身后的袍泽争取登陆的缺口。
冀州军攻势如火如荼,整个崇城的城墙都要被凿烂,城墙下堆积如山的尸骸散发着一股腐臭,不断的有新人跌落尸堆,变成凝望着苍天的一员。
战鼓声声响起,原先气势如虹的冀州军也有些泄气,以不义之师,伐有道的弊端,开始显现,若非崇城本身军势不够,冀州军还不知道会有多惨。
终于,疲累的冀州军侧面出现了一支军队,遥遥望去,烟尘滚滚,如同数万骑冲锋而至。惊的苏护是又急又气,难以置信的看着漫天尘土的“孟”字旗迎风招展。
早在看在异人飞入城中时,他就想过可能会有援军,只是没想到居然如此之多?他们都会飞不成?数万骑兵日夜兼程,就算是人受得了,马也受不了啊。
孟尝一马当先,排头成雁行阵的骑兵停在高坡之上,让苏护瞧不清楚后面的阵势,只是根据敌方的小旗和烟尘程度推断,该有三万甲骑之众。
看着这一帮乱入的甲骑,苏护立刻指挥着左军军势调转,准备接敌迎战。
这帮冀州军还算精锐,反应速度也十分的迅捷。
孟尝隐晦的给辛评、廉庸打了个手势,让其准备破阵的东西,然后打马上前,扑头盖面的就是一顿臭骂。
“二臣苏护,你可有礼义廉耻乎?北疆糜烂,伱寸功未立,只会躲在后方,摇唇鼓舌,坐享其成。”
苏护大怒:“我寸功未立?你在燕城中拉着陈奇饮酒吃肉,与我冀州军同为袍泽的事情就不算数吗?孟家小儿,你莫要血口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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