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这些年来也与汉人修好,若能将其擒至前线,楼班必然焦头烂额,战略目的便达到了。
若蹋顿配合,万事好说,若他不配合,徐荣眼角闪过一丝狠戾,“草原只能再一次血流成河了。”
一直以来,汉军对内战争都是收着打的,不管怎么说,都是同一个民族,打断骨头连着筋,刘寒不允许军队下死手,能生擒就生擒,能救治就救治,少死一个人是一个人。
这回,总算逮着一次机会能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徐荣都有点迫不及待了,“还是羡慕黄汉升。”
若说徐荣是放开手脚打,那黄忠便是准备在草原撒欢,他手下的是汉军中装备最精良的精锐,眼馋得紧。
草原的夜,悄然降临。
今夜的蹋顿心情格外烦躁,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被关在王庭已有一个多月,“唉!”木已成舟,乌桓已与汉廷开战,心知刘寒狠辣,他觉得最好的结局便是乌桓十年休养生息付诸东流。只要人还在,就是最大胜利。
为了一己仇恨,挑起两族战争,楼班罪无可赦。蹋顿比楼班年长,刘寒灭掉南匈奴、屠杀鲜卑数十万人不是耳中的故事,而是亲自经历过,这些年北方没有大规模战争,单纯是中原汉人忙着窝里斗,没工夫收拾他们,一旦惹毛了,那位真动起手来……蹋顿接下来不敢想。
可他…终究是自己的弟弟,蹋顿下不去手。
divclass=contentadv困在王庭这个月中,蹋顿不止一次想过,要是当初自己不那么心软,当场拿下楼班,会不会两族战火就起不来了。
正在感叹之时,外面突然传来喊杀声。
“杀!”
“杀!”
“杀!”
“……”
高顺先带着人摸掉乌桓人留在外面的岗哨,随即带着陷阵营重骑兵破开王庭的门,对乌桓发起突然袭击。
“什么情况?”
身为乌桓单于,蹋顿本能地朝帐外走去。
沧浪
卫兵拔出弯刀,挡在蹋顿胸前,不准他踏出一步。
蹋顿气急,“你们……”
“对不起单于,我等也是奉命行事。”
“唉!”一声长叹,蹋顿走回去,但他心中那股不祥感觉更甚。
“大汉!”
“万胜!”
“大汉!”
“万胜!”
“攻!”
高顺破开大门,徐荣紧接着带着主力跟了上来,乌桓主力都在山海关,留在这里的精锐不多,大部分都是老弱病残,夜袭的汉军势如破竹,仅仅一刻钟便将王庭杀了个对穿,一时间哀嚎声遍地。
“跟我来!”高顺看见不远处王帐,便带着亲兵攻过去,“蹋顿一定在那!”
“杀!”
看守王庭的的确都是楼班的精锐,但他们如何是陷阵营的对手?
外面喊杀声渐止,当第一个人掀开王帐的时候,蹋顿立刻拔出腰刀,厉声质问,“谁?!”
高顺则是不慌不忙,一脚踢开脚下的尸体,蹋顿认得,那是刚刚阻他离开的部落儿郎,“你是谁?”
“某乃大汉镇北王麾下将领,高顺。”
“高顺?”
蹋顿自然听说过这个名字,“楼班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汉军攻打王庭,蹋顿第一想法便是楼班败了,汉军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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