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阁大门前,门庭森严,因为最近和万鬼宗发生冲突的关系,兰香阁不仅有许多人把守,日夜也有许多人巡逻。
江幼贻走进去的时候,浑身不自在,也难为这种环境下养出了舒心兰这般好说话的女子,真是活见鬼了。
“这兰香阁里,平时只有你一人打理吗?”江幼贻其实想问,你生活在这里不疯吗。
“是啊,都是我一人,所以我才累啊,想找话少的女子与我共度一生,最好呢,能像你师尊那般冷冰冰的,看起来威严,来我家时,见这样的环境才不会被吓跑。”舒心兰叹息。
这话是舒心兰第二次说了,显然是真的不好找,才会令她时刻惦记,江幼贻脑海里浮现一个人影,或许是出于同情,随口就说:“顾凝霜倒是挺符合你的条件。”
“顾凝霜?”舒心兰一听,顿时眼睛一亮,“是哪个什么宗的少宗主,她长得好看吗,修为如何,性子是不是和你师尊一样?”
江幼贻不爽道:“你能不能别拿我师尊说事,我和顾凝霜不熟,就是随口一说,你要想知道她,自己去那什么宗不就得了。”
“我倒是想……”舒心兰垂着眼,有那么几分凄凉,“可也不是所有女修都同我一般喜欢女子的。”
“那倒是,我就同你不一样。”
“江幼贻,你是不是欠打,还想不想要四阶灵物了?”舒心兰作势要掐人。
江幼贻连忙求饶。
这灵物可不比灵器,都是天然形成的,舒母手里的佛珠本来是普通的灵木切割下来的,经过舒母常年礼佛,珠子就被染了灵性,能洗涤佩戴者的心灵。
来到舒母房门前,江幼贻也不敢和舒心兰闹了,变得乖巧安静,走在后面蹑手蹑脚踏进房门。
虽说是礼佛,但这个房间布置得很温馨,都以暖色调为主,就是没有桌椅,只有一尊小小的白玉佛摆放在客厅正中央,舒母就跪坐在蒲团上。
“母亲,这位是江幼贻,上次我和您提过的。”舒心兰说话都变轻了许多,也没了往日那种妖里妖气的说话声。
江幼贻寻思着,舒心兰不是说舒母很好相处吗,怎么一见面就像老鼠见了猫,乖巧得很。
舒母站起来,回身打量着江幼贻,江幼贻也在打量着她。舒母的眉目有几分似舒心兰,面无表情,目光仿佛看透了红尘,这就显得舒母有点严肃,不太好相处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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