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上没尽职,再来人也应该经过队部,这家都是女人,成天一群男人找上门算怎么回事?今天谁在队部值班,那么些人进生产队就没问问怎么回事?”
队部当初拦在生产队出入口,为的就是出什么事能往里头说一声。
大队长难受地站在那,听懂了老支书这话里话外的意思,盯着他倚老卖老的那张老脸,算着他啥时候才会退休,面上一声不吭,算是默认了。
老支书那没得到回应,习以为常地看向他大嫂。
“嫂子,你也别着急,现在家里这么多活指着你掌舵呢,不值当为这点小事生气。”
“听支书的,我不气,指不定是哪些小人眼红我现在日子好呢。”
“就是,这样想才对,行了,既然没其他事就散了吧。”
老支书扫一眼,大队长见他动都没动,就知道这话是在送自己,本身外人在刚刚就走过了,剩下的就是麦家的人。
老东西。
大队长面上挂笑,“行,那我回队部,跟其他人再说一声。”
老支书恩一声,目送他离开。
王金香拉过板凳,“这是还有事?”顺便挥手让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
等人散了,老支书才低声说:“也不算大事,就是提前来跟你提个醒,懒根昨晚上去家找我,想让我帮着说情。”
王金香一听名,立马就知道对方的目的。
懒根那支,他是唯一的独苗苗,他父母那辈是麦姓一族最富裕的一家,懒根小时候是当过几天小少爷的,可惜时局混乱,城里过不下去,他父母带着孩子和钱回了山里。
要说麦姓有什么能实打实压过贺姓一族的,就是麦族的宗祠。
懒根父母出资建的,为了让族里人能看在这面子上多照顾儿子,老两口都没熬到宗祠建好,就带着伤去了。
懒根原来也不叫懒根,只是刚开始改不掉让人照顾的毛病,村里小孩子学父母喊来的。
虽然不爱动手,但人家跟父母在外面时,为了接家里糖坊的手艺,实打实学过,可惜没赶上好时候,整个人就这么废了。
四十五岁的人了,如今还是光棍一个。
当初夏雨提议要做糖,王金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他来一起干,直到夏雨能拿出来方子,才算做罢。
现在对方主动找上来,就她这以往只给过几顿饭的情,除去制糖这事,还真想不到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王金香缓了缓,没乱猜,“那他找你是为啥事?”
“他现在一把年纪,底下也没孩子,怕日后老了没保障,就想说一起参加你们制糖的这个活,给自己老年攒点钱。”
老支书这话,自然是美化过的。
懒根话说的很直接,他手里有方子,有技术,他参加绝对能让麦家这门生意越做越好,毕竟她们心思都在小卖部上,等他上手后,等她们不做了正好能接过来。
可这话怎么说?
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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