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忙道:“不不不,风君误会,我父并未要我来偷学,只是看看风君是不是真的有本事,所长为何。”
“哦?”
风允若有所思,对邹衍询问道:“那不知小先生可探出了我之所长?”
邹衍闻声摇头。
“我父说风君著语言之道,是小道,工具尔。”说着,邹衍小心地观察风允的表情,见到风允并无恼怒之意。
他才放心继续道:“我这几日见风君都在著九黎史,但我感觉风君并不是行史学之道。”
风允点头。
“继续。”
邹衍却红了个脸。
“衍不过九岁,看不出什么了……但是我知道风君有别的本事,不然百越王也不会专门为风君腾出宫室来。”
他小声补了一句:“我父就是因为此事,才去找百越王理论,对您有敌意的。”
风允觉得无奈。
“还有吗?”
邹衍摇头。
风允则道:“你将你父的事情都抖露出来,可是想从我这得些什么?”
邹衍一听,小鸡啄米似地点头,似作羞赧,但目光却紧盯风允。
风允见此,也顺势而为。
“明日你来,若有所想学,皆可问我,若是问的刚好是我所学的,我就教你,若是非我所学,那你还是安心待在你父身旁为好。”
闻言,邹衍兴奋点头。
风允补充道:“不可概况而问,需指明。”
邹衍听见,又苦了脸。
“去吧。”风允赶人,邹衍只得离去。
等邹衍离去后,一旁侧殿的安风走出,将最后一篇缝好的《九黎史·跋山涉水》交给风允。
“风君是有意收弟子?”
“安风族长何意?”
安风默默浅笑道:“与风君共处几日,我自是知晓风君性情淡漠,在百越唯一的牵挂皆在此书上。”
安风目视风允的脸庞,却指着桌面上的《九黎史》。
“此时风君对一小儿设下考验,徒增牵挂,这不是欲收弟子,又是为何?”
安风定定地看着风允。
风允微微颔首。
“并非一时起意,也并非收弟子。”
风允经过公子烈之事后,就对弟子之事谨慎。
而邹衍……他不欲收其为弟子,只因为没有他风允,邹衍也能成为那位阴阳学说的圣人。
“一个地方必须有自己的传承所在,若是想让百越快速强大,唯有行众人同教,再因材施教之法,方可快速积累人才……只依靠寥寥几人,难以撑起一个国的运行。”
风允不是大包大揽之人,他更多的是希望任用能用之人,且能传承下去。
不然人之命终有时,他死亡或离去后,百越岂不是无柱可撑。
“我欲择一地,培养有慧之人,为百越育几十小才,十几有才,一二良才。”
风允不敢说大,他从后世来,填鸭式的教导,不出大才,小才也是有自信的,而从小才中择一二良才,亦有可能。
闻言,安风微微沉默,她道:“风君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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