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下真乃是神行太保!看哥哥行走的快,想着便是,又不敢认,后面想着喊一声,不想真的是哥哥!”
那壮汉颇为激动,当即撇了枪,便拜倒在地。
戴宗大吃一惊,连忙上前,扶住答礼,问道:“足下高姓大名?无须行此大礼啊!”
那壮汉欢喜道:“小弟姓杨名林,祖贯彰德府人氏。多在绿林丛中安身,江湖上都叫小弟锦豹子杨林。
一个多月前,路上酒肆里遇见公孙胜先生,同在店中吃酒相会,听说梁山泊林冲哥哥招贤纳士,非常义气。公孙胜先生写下一封举荐书,教小弟自来投大寨入伙。
我原本想来,只怕人微言轻,本事不济,只是不敢擅进,诚恐不纳。因此心意未定,进退蹉跎,不曾敢来。
外日又遇公孙先生所说,李家道口有梁山兄弟开酒店在彼,招引上山入伙的人。山寨里亦有一个招贤飞报头领,唤做神行太保戴院长,日行八百里路。
今见兄长行步非常,因此唤一声看,不想果是仁兄。正是天幸,无心而得遇!”
戴宗恍然大悟,笑着道:“公孙胜先生,此番已回山中,山寨击败官军数万之众,眼下声威日盛,正缺像兄弟这样的人才!此番我北上去寻柴大官人。”
杨林赶忙道:“小弟虽是彰德府人,这河北多地州郡都走遍了,倘若不弃,就随侍兄长同走一遭。”
戴宗也是大喜,赶忙道:“若得足下作伴,实是万幸。等我送信结束,咱们一同回梁山泊去未迟。到时你见到公孙胜先生,林冲哥哥见了,一定欢喜。”
杨林见说了,大喜,那心中忐忑,这会着实去了数分。
当即他邀住戴宗,要结拜为兄,一口一个哥哥,叫的那个亲切不已。
戴宗心中高兴,只觉得眼前这人与他投缘,此番下山,竟然还寻个武将,也算是给山中寻个人才!
这么一想,戴宗也不含糊,收了甲马,两人缓缓而行,边走边说。
没过多久,太阳落山,这冬日的天,昼短夜长,到晚就投村店歇了。
杨林置酒请戴宗,又要点酒肉伺候。
戴宗抬手,阻止道:“杨林兄弟,眼下我使神行法,不敢食荤。此乃道法,等此番将大事完成,带你回山寨之中,我们在好好喝酒吃肉,今日你只管吃些,还望谅解。”
杨林受宠若惊,连连摆手,道:“哥哥说话,实在太过客套。您有公务在身,我岂会胡乱来,往后日子还长,既是如此,我也吃素便是。”
戴宗感动,还是道:“无需如此,你吃你的酒肉,我吃我的素食。”
“不不不,我要与戴宗哥哥一样。”杨林像是想的明白,又张口说道。
戴宗大笑两声,道:“那可不行,我吃素习惯,你这壮汉子,还得吃肉一些,若是路上遇到危险,还得靠兄弟帮衬呢?”
这么一说,杨林觉得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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