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也许是沈周在描绘这幅画卷的时候，出了点意外也说不定呢？仅仅因为这一点，就将这幅画卷认定为假，太武断了。”
相莉立刻反驳，道：“鉴定古玩就是这样，疑罪从有。有任何问题，都按假的来算。”
两人的鉴定理念似乎有所冲突，所以争论不休。
最后冯丽丽直接扭头看向方平，问道：“方平你说，我和她谁说的对。”
相莉几乎同时将目光转来。
这两个女孩此刻真的似乎已经不是扇面真假的问题，而是方平的选择。可惜方平是个心里没有逼数的人，而且十分头铁。
所以他想都没想，就说起心里的想法：“我觉得相莉说的有道理，古玩鉴定容不得一丝马虎。有任何问题，就需要找到问题的原因。如果找不到，那就补鞥将其轻易定为真品。”
冯丽丽脸色一白，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相莉喜滋滋的道：“对吧，方平也是这么想的。”
陈友好揉了揉鼻子，心中感叹一声：果真是钢铁直男啊，就算你心里是这么想的，说话委婉一点不行吗？
冯丽丽咬了咬嘴唇，忽然向陈友好问道：“陈顾问你怎么想的呢？”
“就以我的目光来看，这幅作品肯定是真的，这点毫无疑虑。”
有异术打底，所以陈友好说起这话来毫无压力。
“可是……这处湖水？”方平奇怪道。
“因为这一块受潮了。”陈友好刚想说话，不知什么凑过来的邱深山突然开口道。
“这幅画是地底下起出来的，受潮的部分干了后，在地底无氧乌光的环境下待了几百年，才产生了些微变化。所以给人的感觉，似乎是画风突变。但实际上从笔触来看，湖水部分，以其余小桥啊，屋舍啊，都没什么区别。”
邱深山不愧是下了十年地洞的人，说起鉴定陪葬品一类的事情，头头是道。
陈友好也有些惊讶，他刚才只判断出这幅画受潮，还真没想到，这幅画是从地底里挖出来的。
冯丽丽看向邱深山，目光带着诧异：“你怎么知道这是从地底下出来的。我没看出有什么尘土痕迹啊……”
“那是入土时保存的好，隔着几米远我都能闻到那股泥味。”邱深山咧嘴一笑，向冯丽丽伸了个大拇指，笑道：“妹子，你是对的！那两个人判断错了。”
冯丽丽咬了咬嘴唇，反而看向陈友好。
毕竟比起邱深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无名之辈，明显还是陈友好这位得到朱总热情招待的陈顾问更可靠点。
“他说的是正确的。”陈友好点头道：“笔触确实是判断这幅扇面真假的重要依据。”
连陈友好都这么说，结局已定，冯丽丽才是对的。
冯丽丽脸上闪过喜色，扭头看向方平，正要说话。却见相莉胳膊肘伸手落在方平的肩膀上，一脸悲催的说道：“完了完了，原来是我们两个错了。还好有相莉在，要不这次非得扣奖金不可。”
方平憨笑道：“你怕什么，要扣也是我们两个一起扣钱。”
“嘻嘻，听到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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