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眼中泛起一丝笑意,“那如果以后在街上看见你和美女在一起,肯定都在执行秘密任务啰?”
裴殊城笑出声来,然后认真地说:“我通常不会执行那样的任务。”
连初绷不住也笑了。
两个人慢慢在校园里边走着边聊天。
“其实走之前我给你打过电话,不过你关机了。”裴殊城说。
“这样啊,那时我应该是在上课。”
……
“连初。”
“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名字很好听。”他微笑着说。
连初脸上微微一红,竭力用正常的口气说:“好听什么?我是大年初三生的,我爸为了省事就给我取了这么个名字。”
裴殊城不禁朗然而笑。
此刻天光晴好,他的笑容却比四月的阳光更加夺目疏朗。
连初低下头心里暗自想着:其实你的名字才好听。
殊城。
半年以后。
时光虽然已经进入初秋,可桐城的天气却一点转凉的迹象都没有,大街小巷的姑娘们依然穿着最轻薄飘逸的夏装,满目都是婀娜多姿的景象。
即便是在拥挤的地铁上偶然也有赏心悦目的景色。比如这个靠门的扶杆旁便站在一个年轻姑娘,她穿着一袭裸色及膝中筒裙,极简大方的设计,却把她纯净的肤色和匀美的身材衬托无疑。车厢尾端,裴殊城微微含笑地看着她:自己跟了这个傻丫头老半天了,她居然还没有发觉,不知道一个人在那若有所思地想什么呢?
这时一个二十多岁,目光闪烁的年轻男子鬼鬼祟祟地站到了那姑娘身后,她往前让了让,他又向前跟了跟。
裴殊城眉头一邹,动身朝那边挤去。那个男人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女郎线条圆润而优美的臀部,偷偷伸出手向那边摸去。裴殊城脸色一变,正要出声。只见那个女郎猛然回过身来,一把抓住那男人的手,目光冷厉盯着他:“臭小子,警察你也敢摸?!你倒是再给我摸摸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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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男子一下子吓傻了,周围的人盯着这一幕,叽叽喳喳、议论纷纷。那小子反映过来,结结巴巴地狡辩道:“你、你有病啊,谁摸你了?神经病!”
女郎冷笑一声,“摸没摸等会到警察局再说。下一站咱们就下车去派出所。”
那小子慌忙扭着胳臂,女郎死攥着不放,那小子满脸通红眼看着就要动粗,后领却突然一下子被人拎起。女郎见到来人不禁一喜,松了手:“殊城!”
裴殊城冷冷瞪了她一眼没有吭声。这时地铁正好到站了,裴殊城一用力把那人推了出去,凛声道:“我的女人你也敢摸!就让你小子好好在号子里蹲两天给人摸个够!”
那小子脚都软了连声求饶道:“大哥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裴殊城剑眉一挑:“别他妈废话,瞧你那怂样。”
半小时后,两人从警察局出来。女郎脸上笑眯眯的,裴殊城依然还板着个脸。
女郎皱眉道:“你怎么啦?输钱啦?我说你不能打牌吧,又是赔又是输的。”
裴殊城狠狠瞪了她一眼,“还胡说八道,好好反省一下今天做错什么了?”
“做错什么了?”
裴殊城恼火地说:“你说你一个女孩子怎么那么喜欢逞能?那种情况你只要走开或者把他吓退就行了,干嘛非要硬拽着他不放,如果那小子狗急跳墙了,没准今天你就要吃亏。”
女郎闻言微微一顿,过了一会淡淡地说:“怎么会?光天化日、邪不胜正。”
裴殊城气结,这丫头根本不了解现在的人到底麻木冷漠到何种地步,她以为周围那么多人就会有人帮她?前两天他才听到一个案子,一个女孩在居民小区附近、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强|奸,整个过程无人声援。
他无奈地说:“连初,你是一个女孩子,保护好自己就行了,那些以正胜邪的事情就交给我们警察吧。”
连初闻言笑了:“我就是警察。”
“错了啊,警察的老婆可不等于警察。”
连初略为得意地说:“老婆两个字错了,警察两个字可没有错。”
裴殊城一愣,“什么意思?”
连初脸上喜笑颜开:“我通过市局招考警员的公务员考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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