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是当今最有价值的科学家。
发送出去以后,她又补充了一句:
你根本没有资格跟他做比较。
原以为很快就能收到窥视者气急败坏的回复,谁知,直到她写完稿,洗完澡,躺在床上,都没能收到窥视者的消息。
秋瑜有些纳闷。
她还以为,窥视者那一句“他可能跟我一样,对你抱有见不得人的想法”,是因为想要抹黑陈侧柏在她心中的形象,于是故意把陈侧柏夸得天花乱坠。
哪知发出去,就像石沉大海一样。
更让她气闷的是,都到晚上了,陈侧柏还没有找她和好。
秋瑜生气地盖上被子,想等陈侧柏过来后,再找他算账,但她太困了,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半夜,她被陈侧柏吻醒了。
她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昏滞的光线里,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如同夜色下捕食者匍匐前进的背脊。
他单手扣住她两只手,高举过头按在枕头上,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与她唇-舌交缠。
秋瑜脑子发蒙,迷迷糊糊地回吻他,十多秒钟后,忽然反应过来,猛地扭头:“我还在生气!”
“我知道。”陈侧柏说,“对不起。”
黑暗中,她看到他说话时喉结轻轻滑动,从下颚到颈间,形成一条冷峻而性-感的曲线。
她不由自主想要吻上去,随即深吸一口气,拼命按捺住这股冲动: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你的过去……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也许,”陈侧柏平静地说,“就像‘他’说的那样,我对你抱有见不得人的想法。”
“你别听‘他’胡说。”秋瑜不高兴地答道,紧接着恼怒,“你偷看我的消息记录!”
话音刚落,她感到冰冷的气流拂过颈侧,陈侧柏的头微微垂下,凑近她的脖颈。
秋瑜莫名紧张起来,伸手抓住他短而硬的发根。
他挺拔的鼻梁在她颈侧的皮肤蹭过,轻轻嗅闻。
每一次嗅闻,都会喷出更加冰冷的气流。
秋瑜心脏狂跳不止。
她像被掠食者嗅闻一般,陷入了短暂的僵直。
不知过去了多久,陈侧柏张口,咬了一下她的脖颈,力道很轻。
隐约有犬牙划过她颈侧的皮肤。
秋瑜浑身一麻,似有微妙的电流蹿过背脊。
嘴上却逞强说:“就这?”
陈侧柏抬手摘掉了眼镜,搁在一边,然后扣住她的手腕。
昏暗的卧室内,只能听见中央空调几近无声的运行声,以及窗外全息广告遥远而朦胧的广告词。
这样的环境算不上静寂,秋瑜却觉得,皮带金属扣被解开的声响,几近轰然在她的耳畔炸响。
不过,直至夜深,秋瑜也不知道陈侧柏的想法怎么见不得人了。
她觉得自己的想法更加见不得人。
陈侧柏很少出声,再加上过于平缓的呼吸和心跳,整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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