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麻烦，厉总都会帮她摆平，既如此，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程樱已经懵了，顾明霁答应的那么痛快，那她算什么？亏她刚才还想和跳梁小丑似的各种炫耀，弄了半天顾明霁还是站在许舒婳这一边了。
有没有搞错？许舒婳都已经跟厉旭确定关系了，顾明霁居然还帮她？
“明霁，你听我说……”
“签合同吧。”顾明霁直接忽略了程樱的话，把早已准备好的合同拿出来，放在桌上。
既然顾明霁已经答应，那厉旭也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大手一挥，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
屋子里明明有四个人，但乍一看上去就像只有三个人似的，程樱的存在感直接归零。
合约已经签成，顾明霁和程樱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他什么都没说，率先走出去。
程樱愤恨的瞪了许舒婳一眼，赶紧跟在后面。
今天真是丢死人了，原本顾明霁过来谈合作的时候，不想带着程樱，是她死皮白赖非得要过来的，为的就是在许舒婳面前好好的炫耀一下，气死她最好，可没想到最终丢人的居然是自己。
顾明霁一走，许舒婳像失去所有力气似的，轰然转了身子。
她慢慢坐在桌前，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对不起。”厉旭眼中闪过一抹愧疚，“没经过你的同意就说了那样的话，我知道这不是你愿意做的事情，我很抱歉。”
许舒婳摇摇头，“我应该谢谢你才对。”
她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其实你说的很对，痛苦这种感觉不应该只有我一个人品尝。”
“顾明霁纵然已经忘了我，可他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接受程樱，这足以说明他对程樱还是有感觉的，又或者说这段时间相处下来，程樱在他心里也是个不错的人选。”
“不管怎么说，他跟程樱的事儿都已经定了，终究是他对不住我。”
“你能这样想真是太好了。”厉旭也松了口气。
“我不是想让你跟顾明霁比较什么，我只是希望你能尽快从悲伤中走出来，顾明霁什么都不知道，即使伤害了你也是无意的，所以你没必要怨他，更没必要记着从前的事，无法自拔，当然了，我们的关系是好的，我也不会利用这一点做什么，你大可放心。”
许舒婳点点头，什么都没说。
厉旭的人品她还是信得过的，今天只是一时赌气说了这样的话，以后还要不要继续演下去，全在于许舒婳的意思，厉旭当然不会强迫她。
许舒婳慢慢走出去，生意已经谈成，许舒婳今天的任务等于清零，她想找个地方好好的冷静一下。
厉旭没有跟上去，不管是谁碰到这样的事儿，心里都会难受，只是可怜了许舒婳。
每次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动力，立马就被打回原形，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顾明霁已经坐上车里了，程樱在副驾驶冷眼看着他，心里极其不爽。
顾明霁居然凶她？他居然敢凶她？
虽然只有简短的两个字，却像一巴掌打在程樱脸上似的，让她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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