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的。
我手撑着两边,说话的时候并不看她:“不用了,你们出去吧。”
蓝银也不多说什么,依着样子给我服了礼退了出去。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被我叫住了:“等一下!”
蓝银顿了脚步:“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嗯……阿舍他……睡了吗?”我想知道苏幕遮是否醒着,若他醒着,嗯,我得想想要不要再去吵扰吵扰他。
可是蓝银却对我说了一句:“公子他早早更衣睡了……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我站起身,走到画着瀑布桃源的屏风后面:“没有了。”
蓝银听了,公式化地回了一句:“娘娘若有吩咐直接在屋里唤便是了。”
我轻嗯了一声,迫不及待地下澡桶里泡着。因为怕半夜穿白衣太过吓人,我给自己选了一间淡绿色印荷花样的裙装,没曾想一抖开便掉下一根绸布做的发带。
我正奇怪着,却听见门口有说话声。因为耳力一向差的我,便走到门后,离着门近半尺的样子,侧耳倾听。
说话的好像是刚刚准备服侍我洗澡的两个婢子,蓝银许是下去了,这两个人倒是欠管教,这说话的声音竟有几分激动。
只听得左边的婢子说:“田田,你知道吗?这次公子带回来的女人不简单啊,听说下午她一身男装被公子放在那群山庄的门客里,与他们曲水流觞……”
右边的语气听起来很是来兴趣,急急回应道:“对啊对啊,我也听说了。那女人居然还敢吟那个不知所踪的夫人的诗,真是胆子大。”
左边警惕地左看看又看看,这才松了口气,道:“不过据说那女人吟了,公子听见了也没把她怎么样,听廊便剪花的姐妹说,那女人还厚着脸皮牵着公子的手呢!!”
我听到这里不禁汗颜,丫的我主动的时候你们没看见也就罢了。苏幕遮在走廊上,是他先牵我的呀!这怎么能颠倒的呢!
罪过啊罪过!
那个叫田田的“噫~”了一声,声音略大了一些哼道:“真不要脸!诗诗你说,这让我们蓝姐姐怎么办,我们蓝姐姐可是跟了公子十年,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那个叫诗诗也连忙捂住田田的嘴巴:“你说话小声些,莫要让里面的那女人听到了,指不定她明儿会怎么向公子告我们的状!女人心里其实都毒着呢,除了我们蓝姐姐,待谁都和气,看那女人想与我们公子独处?有了蓝姐姐想都别想!”
啧啧啧,本宝宝心里恶毒吗?!哪里恶毒了?!我一没心机二没杀过人。
人心真的很可怕,前面一副羡慕你得要死,背后恨不得你早点死。
人嘛,总是喜欢看比自己活的更惨的人,那样会让她们善心大发。却少不得见到那比他们惨的人过的好了,若是这样,呵,背后里到处宣传那个某某某,哦,就是很有钱的那个,以前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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