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一事有所沾染的。而皇上,您是明君,有您在,此事定能真相大白。臣妾父亲无辜,又怎会有事。故此,臣妾根本无需担忧。”
皇上听着安陵容的潺潺细语,连日来的疲乏似是被抚平了一般。
他一直以为安陵容唯一出彩些的便是唱曲,没想到竟还能有如此见解。
“你看的倒是透彻。”
皇上不由夸赞了一句:“放心,此事,朕定然会重新派人明察,继而秉公处理,决不使一人蒙冤!”
“多谢皇上!”
安陵容悄悄松了口气。
出了勤政殿,安陵容那股绷着的弦儿才放了下来,整个人都没了力气。
回宫的路上,是菊青架着她的。
“菊青,不回风荷院,去蕊姐姐的鸣琴阁!”安陵容面前淌着清泪,哽咽道。
“小主,不先回去休息下么?”
安陵容使劲摇了摇头。
见到夏冬春的第一面,安陵容便跪了下来。
夏冬春伸手过去扶她,安陵容却是执意未起:
“我知道,若非是姐姐主意,父亲此回怕是必死无疑!姐姐大恩,陵容此生怕是无以为报!”
“陵容,你要记得,是你同皇上的一席话才救得你的父亲!”
夏冬春终于把安陵容拉了起来。
安陵容抹了抹泪:“姐姐,你不知道,父亲其实一直偏心弟弟,偏心姨娘。可他若是出事,最难过的其实却是陵容的母亲!”
许也是此回的事太过触动安陵容情肠,安陵容打开了话匣子,头回同夏冬春聊起了自己家的家事。
夏冬春是继承了原主记忆的,不由感同身受:
“陵容,我虽亦是家中嫡女,但我母亲早亡,继母虽然面上对我颇好,骨子里却亦是十分厌弃我的。爹爹虽然有心顾我,但却根本不懂内宅之事。所以,你的感受,我实是再懂不过。”
“姐姐,原来你我竟是同病相怜!”
安陵容擦掉了眼泪,看向夏冬春的目光多了些微不可见的同情。
她的母亲至少还活的好好的,可夏姐姐,却是连要母亲活着都成了痴心妄想。
“陵容,我有一言,不知你是否愿听。”
夏冬春想了想道。
安陵容见到夏冬春郑重的神色,亦是认真起来:“姐姐你说。”
夏冬春便道:“你而今已是皇上嫔妃,家中许多事,怕是顾不上的。你娘亲既在府中过的不好,你何不想个法子将她接到京里来。”
安陵容神色一动:“可以么?”
夏冬春笑了一下:
“宫中虽然对嫔妃管束颇多,但内务府的却有不少宫人可以常常出宫。你只需稍微打点下,遣人在城里购置个小宅院便可。待得你母亲过来,再寻了人牙子买几个下人,日子决计比跟着你那个宠妾灭妻的父亲要好的多。而且,将来你若怀了身孕,满八个月时,你母亲便可入宫瞧你,届时你母亲身在京中,来往也方便不少。”
安陵容不禁觉得此计甚妙。
想明白后,安陵容离开了鸣琴阁。
回到风荷院,安陵容第一件事便是书信一番,并托人将此带给她远在松阳县的母亲,询问她母亲对于此事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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