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还是完好的,挣吧挣吧应该可以自理吧
烦人的陶嘉然,让她走还不走,还把手摸进来,岑萌的神经大受刺激,结果
呜呜呜没脸见人了,自打记事儿之后她还没尿过床呢
陶嘉然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忍着笑:“你身上哪儿我没看过害羞什么劲儿早说不就得了,还用受这份儿罪吗”
不一样,那不一样。岑萌含着眼泪使劲儿摇头。
“别摇了,”陶嘉然按住她化身拨浪鼓的脑袋,“再摇又该恶心得想吐了。”
岑萌难为情,扒拉开她师姐的手,捂在自己的眼睛上,默念“姐是空气,姐是空气,你看不见我”,自我催眠中。
陶嘉然憋笑要憋出内伤,也不理会她,由着她害羞个痛快。
嗯什么情况陶嘉然你要干吗怎么还掀我被子
“哎哎哎你要干吗”岑萌顾不得害羞了,抓住陶嘉然的肩膀。
陶嘉然无语地看着她。
四目相对,岑萌此刻的表情更显弱气,弱气得让陶嘉然有种想要欺负她的冲动。显然这种念头不合时宜,陶嘉然闭了闭眼,挥去了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旖旎想法,只在她湿漉漉的杏眼上吻了吻,吮干一滴泪。
岑萌呆了呆,被她的动作定在了当场。
“清理干净才能躺得舒服点儿听话啊”
岑萌溺在她的温柔中,竟是忘了该作何反应。
直到陶嘉然掀开她的被,小心地撩起她的衣服,岑萌才如梦初醒,她师姐那么漂亮那么干净的手指,怎么可以做这种事白皙如骨瓷的皮肤,怎么可以接触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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