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了。”
话刚出口,萧姝脸色骤然一变。
当初“京城第一才女”的选拔时,她也去了,败在樊宜兰手中,而樊宜兰又败在楚安瑜手上,摘得桂冠,现下这个正主还在这儿呢,这不打她脸吗?
众人都觉一言难尽。
坐在前排的沈芷衣更是皱起眉头。
课还没讲到辰正,赵彦宏便停了下来,坐到一旁喝茶去了,只叫她们看书。
到时间,他便摆好架势受了大家的礼,拿上书,大摇大摆地走了。
谢危来时跟他撞了个正着。
赵彦宏吃了一惊:“谢大人辰正二刻的课,怎这般早就来了?”
谢危今日心情颇坏,外头风大,所以披了件天青的鹤氅,斜抱着一张装在玄黑琴囊里的琴,在奉宸殿的台阶上站定,听赵彦宏这般说,眉头便是暗自一皱。
只是这般细微的神情也不易被人察觉。
他淡笑道:“初次讲学教琴,不敢懈怠,为防万一,多做准备,所以来得早些。”
“原来如此。”赵彦宏觉得他大题小做,连特意编的那本书都没什么必要,可毕竟谢危官大一级压死人,远不是他们这些闲职能比,所以只道:“谢大人果然一丝不苟,老朽惭愧。如此便不当误您时辰了。”
楚安瑜本想趁这两刻钟教宁宁抚琴的一些基本动作的,只是没想到谢危来得这般早。
算了,熬了一个时辰,宁宁累她也累。
谢危试音的那两声,浑如山泉击石,又仿佛涧底风涌,听了竟叫人心神为之一轻。
抚琴的人先不说,琴定时极好的。
楚安瑜定晴打量那琴,琴身暗红近黑,漆色极重,隐有流水祥云般的纹路,看着不旧,她一眼就辨认出这是谢危自己斫的琴最常用的一张,唤作“峨眉”。
因为还没到上课的时辰,谢危试过琴音后便坐到一旁去,也不对她们说一个字。
也许是谢危坐在那边便有一种威慑力,让人也不敢高声喧哗,甚至不敢随意走动,个个都乖觉地待在自己的位置上。
殿内难得的清净。
直到两刻钟的休息时间过去,谢危才重新站起了身,站到殿上。
十位学生躬身朝他一拜:“学生等拜见谢先生。”
谢危摆手道:“不必多礼。”
/又是巴拉巴拉一大堆,等会你们又说我凑字数,不写了
因着今日学琴,众人的琴都端端地摆在了桌上。
谢危一低眸,目光从她身上划过,便自然地落在了这张琴上,收回目光顿了片刻。
这才正是开始教琴。
首先是坐。
这对众人来说不算是难事。
比较做伴读前苏尚仪已经教她们坐姿,弹琴的坐姿和苏尚仪教的坐姿略有不同。
谢危一个个看下来,都点了头。
接下来学习指法。
谢危从右手八法教起,准备循序渐进,由易到难,所以先讲的是抹、挑、勾、剔,由他先给众人释放一遍,再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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