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这才忙不迭的将车内的东西搬起就朝院内走,路过郭磊身边的时候,还不忘笑着叫上一声郎君。
郭磊乐呵呵的点头,也就是五铢钱没在身边,不然的话,赏。
等东西搬的差不多了,陈五这才跟郭磊进了庭院,那些亭卒却是不进堂屋,搬完东西便乐呵呵的站在了大车便闲聊。
郭磊跟陈五进了堂屋,与陈五在木案之前跪坐了,将陶碗摆好,从一侧的粗陶水罐中倒了两碗水,“寒舍清贫,只井水一碗,陈君莫嫌。”
“某正有些口渴。”陈五一笑,端起碗来一饮而尽,而后一抹嘴角。
郭磊心生好感,笑赞道,“陈君真丈夫也!”
陈五咧嘴一笑,“某不过一粗人,不敢当郎君盛赞。倒是郎君,如今已有偌大名声,何愁家业不兴?”
“陈君莫非取笑于我?”郭磊笑笑端着陶碗喝了口水。
“郎君且看这是何物。”陈五嘿嘿一笑,从袖中掏出一东西,献宝似的递了过来。
郭磊两手接过,这是一竹签,不过一扎长,指余宽,上面半截还染了红漆。漆下半截空白的竹签上,赫然写着,“璐县,贾,光和四年……”
“这乃县学名刺。乃明廷特意赐予郎君的。”郭磊心头一动,“县学?”
“郎君不知?哎呀,县学便是明廷为本县子弟所办的学堂,亲自邀请了贾夫子为讲席。据说这贾夫子可是了不得的大儒哩。郎君入了县学,便是大儒弟子,日后怕是要在明廷手下为吏哩。”
“如此一来,郎君岂不富贵可期?”陈五抬手在郭磊肩膀上拍了一下,猝不及防的郭磊被抽的一趔趄。
“哎呀,失礼失礼,实在是心中为郎君高兴。”陈五忙扶住了他,尴尬笑道。
“无妨,无妨。”郭磊随口应着,毫不计较,因为这惊喜实在是来的太快,太大,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昨日的事情没被拆穿就不错了,竟然还真的能拜夫子,而且,还是县学有名号的儒者?
一场漏洞百出的作秀,竟有如此超额回报?
“旬日后,郎君持此名刺入县学,这乃大事,郎君可莫忘哩。”陈五嘱咐道。
郭磊强自让自己冷静下来,忙起身深施一礼道,“小子日后若有所成,当是拜陈君所赐。还请陈君受我一拜!”
陈五跳起身来,托住了他的手臂,“某可不敢居功。明廷说了,郎君才德,怕不是要与郭林宗一般,被举童子郎哩。以后郎君但有吩咐,尽管差人来靠山亭寻我。”
“日后若有麻烦陈君的地方,小子绝不客气。”郭磊笑道。
陈五大喜点头,“甚好,甚好。”
差事完成,陈五便要告辞,郭磊有心留他吃饭,陈五不答应,郭磊也只能由着他去了。临走的时候,陈五还提醒郭磊,那老虎昨日便被那明廷给令人宰杀了,将皮肉给他送了来。尚未风干,让他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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