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射几把箭,怎么就受热了?”
后来她自己也设过一场宴,虽然身为东道主不好和宾客抢彩头,但也好好地下场过了一把瘾。
她答应了这个要求,不过为的不是翡翠云子,而是她二哥的终身幸福,以及被赵家姑娘作为头奖的一斛明月珠,那价值可比翡翠云子要高多了,也得她的喜欢。
杨世醒回绝了这个提议:“不行。你身子还虚着,不能玩这种花样。”
她抿嘴一笑:“哪有?我明明是在推测。”
直白的承认让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了片刻才道:“你——你还真是——不怕人家笑话。”
“那你不用推测了。”他道,“的确是我让她这么说的。”
与之一同的还有稍显底气不足的不服。
她小声嘀咕:“今天的日头这么高,我出汗是正常的,不出汗才不正常。而且吴大夫虽然叮嘱了我那些话,但谁知道是不是你的授意……”
如今她弓箭在手,又被校场带着些许粗粝的风一吹,心头便不自禁发起痒来。
织锦的面料柔软,轻轻掖过阮问颖的脸庞,带起一阵轻然舒适。
只可惜长安习武的女眷不多,有能力举办盛大比会的更少,除了那场比试外她就没有遇到过正经的,多是一些小打小闹的宴饮游戏,如投壶之类。
她憋出一句:“……你对我也太担心了,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我知道。”杨世醒应得干脆,“可我就是担心,没办法,只能委屈一下你了,反正让你这么养着身体也不是坏事。”
说完,他把缰绳一引,调转马头,去往另一边。
阮问颖开始还以为他又要带她绕圈,后来见他离箭靶越来越远,才察觉到他是想离开校场,连忙道:“你要带我走了吗?可我的箭还没射完呢。”
“留着下次射。这回玩的时辰差不多了,我们回殿内去。”
“才刚过了一炷香,哪里就差不多了?”
“我觉得差不多了。”
“……”
用比绕圈时还要慢的速度,杨世醒策马慢悠悠地离开。
阮问颖倚在他的怀里,抿着唇不说话,谈不上生气,只是有点郁闷。
不过这郁闷很快在身后人的举动下烟消云散了。
行至校场边缘,杨世醒立马停驻,她以为他要在此下马,正等着他给她搭把手,不想他却抽过一支羽箭,从身后握住她的手,弯弓搭箭,和她一起对准了远处的铜锣双靶。
他微垂下头,在她耳边含笑询问:“距离这么远,你说,我们能射中它吗?”
感受到他的气息,阮问颖耳根微热,飘浮起一点不合时宜的旖旎思绪,努力收敛心神,定神望着双靶道:“当然可以。”
这话若是让别人听见,定会腹诽她大言不惭,因为铜锣双靶不仅是所有箭靶中最难射的一种,他们所处之处也远远超过了寻常射箭的距离,她自己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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