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情?也担心他迷的是那位韩国选手?
做了个吞咽,试探着搭话:“列昂尼德……是贫民窟里出来的吧。”
“那个贫民窟已经不在了。”青年看过来,以一种娓娓道来的语气温声道,“列昂尼德成为世界冠军后,出钱把那里改建成了小学。”
许星言眨了眨眼,对上暗号的喜悦蔓到四肢血管,好感度也一下子爆了表——只要喜欢列昂尼德,我们今后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他安静下来,听完列昂尼德感谢老婆感谢教练的采访,又侧过头:“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微抬下巴,看起来甚是不悦:“我的名字你也不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星言急中生智偷瞄向青年的背包,背包挺大,像旅行用,他推测这人可能刚下飞机。
竟真的从背包拉链上找到了姓名贴,不过是拼音的。
jituo。
鸡急几纪。
脱坨妥唾。
许星言一下子想起了诗晓跟他提过的那个孩子,脱口而出:“纪托?”
青年不悦的神色稍有缓解。
还真的是。
于是许星言接着问:“你跟祝先生是朋友?”
纪托:“我在他约我的那个酒吧,看见了你,就提了一句。”
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提的,还是祝长坤理解差了,才造就现在两个人坐在一张床上看综合格斗比赛直播的场景。
许星言摆出尽可能友善的微笑:“那你现在上我吗?”
纪托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回他,过了一会儿,反问:“你那天为什么没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星言顶着满脑子的雾水,问:“哪天啊?”
“六年前,六月七号。”
许星言怔住,倏地站起身,面向墙角的冷藏柜。
隔着冷藏柜的透明玻璃,瞥见里面的一瓶洋酒。他打开柜门,拿出那瓶酒,取了一只杯子。
六年前的六月七号,许诗晓跳楼那天。
所以许诗晓才没有赴约。
许星言闭着眼,仰头喝干一整杯洋酒。辛辣从喉咙烧到胃,他整理好自己的表情,重新转回身,看向纪托。
少顷,他抬起手,解自己的衬衫纽扣,只解了两颗,想起自己的职业道德:“我自己脱,还是你来?”
纪托没答话,甚至错开了视线。
许星言觉着这小子有些好笑,转头又取了一只杯子,倒上半杯酒,递向纪托。
纪托没接,他端着杯往前递了递:“好喝的,不骗你。”
纪托不怎么相信地瞄了他一眼,接过酒杯,低下头嗅了嗅。
让许星言一下子想到小猫喝水前用小爪儿试着刨一下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托先是啜饮了一小口,而后一口又一口,喝光了那杯酒。
“好喝吧?”许星言问。
纪托小幅度地摇摇头。
“一口两百来块呢。”许星言说。
纪托朝他递过来空杯。
他举着酒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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