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仿佛木偶一般,一动不动。
刘秀不是要修坝,是要挖渠
这是什么道理啊
夏元吉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已经不够用了,竟然完全想不出来一点,刘秀要做什么
还未等刘秀回答张千户的问题,夏元吉终于反应过来,失声道,
“挖渠刘兄是要引水这又不是旱季,水灾时引水,不是自寻死路嘛”
还有一句话,夏元吉没有说出来,
挖渠,是怕洪水来得不够快吗洪水只要一入渠,便可精准的冲垮安庆府
刘秀莫不是来毁灭人类的文網
宋瓒也是表情怪异,他虽为大儒,但常年生活在吴地,对于水灾并不陌生,光是两米高的洪水他就经历了三次,
而寻常官府治水,都是一个字,
堵
把能堵的地方都堵上如此来阻挡水患
稍微懂些水利的地方官员,则是改堵为疏
可就算是疏水,也绝非是刘秀这种做法
而刘秀如此行事,究竟为何
“并非堵,也非疏,而是束。”刘秀说道。
“不堵也不疏”夏元吉急道,“刘兄,恕我直言,安庆府的水灾与内陆不同,疏通的法子是不可能的,水势一起,便攻势极猛,完全就不照着水渠的位置走。”
“筑坝堵水,或许效果甚微,但也是现在最有效的法子了。”
“治水无非堵或者疏,恕我愚昧,实在不懂束的道理。”
刘秀笑着看向夏元吉,夏元吉表情极其急躁,刘秀不会因为夏元吉质疑自己,就对夏元吉心生芥蒂,自己的心眼还没那么小,
君子同而不和。
夏元吉也是为安庆府的百姓考虑,就算对刘秀再崇拜,也会问个清楚,
毕竟人人不都是李夫人那样的恋爱脑,刘秀说什么,她就直接去干。
“刘兄啊,你可别笑啦快与我讲明白,束是何意”
夏元吉一把抱住刘秀的手,急切道。
刘秀也不卖关子,开口道,
“河渠束水,以水攻水。”
出,只有夏元吉和宋瓒二人,漏出了思索的神色。
刘秀的束水之法实在太过深奥。
其实束水攻沙之法,是明朝万历年间一名叫做潘季驯的官员,想出的治水之法,此法一出,直接使得大明治水推入了一个新高度。
潘季驯也一路高升,成为了首辅张居正都要宠着的技术大牛
不过,潘季驯治得是黄河,原话说得是,“筑堤束水,以水攻沙。”
而刘秀此时面对的是长江,所以也对细节做了些许调整。
核心精神,依旧是潘季驯的束水之法。
夏元吉越想越心惊,可还是差了些关键的地方,只能开口请教道,
“刘兄,我还是不解”
刘秀继续道,“长江相对黄河含沙量小,水流缓,但其冲岸的威力也足以冲垮仓促筑起来的堤坝。所以我们筑坝也是白费工夫。”
众人沉默,因为他们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只不过觉得应该做点什么,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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