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是喝点粥暖暖胃比较好。”
王东山拐进厨房。纳兰安正拿着一个包子在咬,嘴巴塞得满满的,让她看起来有些滑稽。
他们上一次见面是四年之前。那次,王东山奉纳兰傅惠真之命,到伦敦给纳兰安送生活费。王东山刚说出来意,纳兰安就大动肝火,被她一掌加一脚,掉到河里冷得发抖,大热的夏天竟然发高烧,烧了几天。
纳兰安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你……回来了?”
“废话。不然你现在看到的是谁?”
王东山心里苦笑,但有点莫名的轻快。这么多年了,她的个性真的丝毫没变。
“你喝了酒?”他她之间只有不到50公分的距离,她身上确有淡淡的酒味。他习惯性想指出她喝了酒还敢开车,她却伸手向他挡了一下:“满身大汗,离我远点。”
王东山无奈:“我上去洗澡。”
再下来的时候,纳兰安已不见人影。
“阿安呢?”
“去了前院吧。”
王东山抬步出去,群姐追问:“你不吃早餐?”
“等会。”
阳光下的纳兰安看上去五官比以往柔和。旁人都说,纳兰三姐妹当中,样貌最不出众的便是纳兰安。她没有遗传父母的精致五官,眼神锐利,轮廓分明,看上去有些硬。
四年不见。单从外貌上说,却是有些不一样了。似乎胖了些,不再像少年时候竹竿般的身形,头发也长了些,扎起了一个小马尾,前额碎发凌乱,一如她的个性。
二十八岁的纳兰安。
他走过去,她在剪玫瑰。什么样的开场白适合两个久未见面又单独相处的人?
他未来得及细想,她便开口:“你不需要上班吗?”
“要的。”事实上他还会很忙。有那么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那你还不去?”她剪了约末十来朵玫瑰,红的,如火,如虹,如霞。
他噎住了。纵使在外似乎尚算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在她面前,却从未得到半分好脸色。
纳兰安小心拿着玫瑰,以免被刺到。再越过他,径直走过。
“你去哪?”
纳兰安回头,似笑非笑:“回房,插好玫瑰,睡觉。”
是的。他对纳兰安永远有那么多疑问。从知道她回来,想问的“为什么回来”,再到她深夜不归,想问她去了哪儿,再到想问她为什么喝酒,还想问她为什么剪玫瑰,剪了玫瑰要去哪……然而,对方几乎从未好好地回应过自己的疑问。
而纳兰安捧着玫瑰,已经离开。
纳兰安把玫瑰插在花瓶里,带着甜的花香很快弥漫开来。
纳兰祖正躺在床上,看着她。
“爸爸,我想代替你管理公司。”
纳兰祖眼神似乎集中了些。
“以前你就跟我说过,公司是留给我的,你一直这么说。”纳兰安似乎有些烦躁,“当然我没想到会这么早,可是,你病了,公司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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