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而已,我来叫你起床。”
许景烨话落,便伸出手臂,还没等周珩反应过来,就将她搂近了。
两具身体一下子靠在一起,周珩下意识去推他的胸膛:“别闹了,你还要去公司。”
“是我们要一起去公司。”许景烨一边说,一边低头亲她。
周珩轻笑着回:“我今天要请假,去医院复诊。”
许景烨动作一顿,先是和她的眼睛对视了一秒,随即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行程,说:“我早上好像有个会……”
周珩接道:“你去开你的会,我自己去就好。”
许景烨点了下头,遂漾开笑容,又将手臂收紧了,搂着她沉进被窝,嘴里喃喃着:“感觉还是你这张床更舒服。”
周珩手脚并用的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挣脱出来,自然也在挣扎的同时感受到某人的兴奋。
幸而许景烨也没打算真干点什么,又闹了会儿这才放周珩起来。
这个早上,许景烨的笑容额外的多,言谈举止也远比平日来的温和,好似刚步入新婚的丈夫,对什么都充满了新鲜感。
结果就是,等到两人吃过早饭,许景烨坐车出门时,他已经快迟到了。
周珩就站在窗前,一直目送许景烨的车子离开,这才收了笑,回到二楼换了身衣服。
半个小时后,周珩也叫车离开。
……
周珩赶上了早高峰,花了一个小时才来到江城医院,等挂了号,见到秦松,已经将近上午十点。
周珩表现得颇为淡定,坐下后便不慌不忙的将自己最近的情况描述了一遍,自然也提到了她脑海中时不时会蹦出来的画面,以及偶尔做的梦。
秦松起初只是一言不发的听着,等周珩话落,他又问了几个问题,脸色也越发严肃起来。
片刻后,秦松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你刚才所说的突然出现的‘画面’,你是如何判断它们是幻觉的?”
周珩一顿,说:“一方面,是我的家人和原来的心理医生告诉我的,另一方面,是那些‘画面’我没有印象,像是有人突然装进我的脑子里。”
秦松皱了下眉,又问:“你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在你最严重的时候,都是一些什么表现?”
周珩一边回忆一边说:“最严重的时候应该是在绑架案之后长达半年的时间里,后来家人将我送去国外养病,我的情况逐渐稳定,但是我个人感觉精神状态并不好,只是那种混乱的感觉开始变少了。哦,对了,我上次给你看过的药盒,我在国外期间一直在服用类似的药,但每次服药后,我都会恍惚一段时间,觉得脑子很昏沉,做事情也没有兴致,时常放空……”
这之后秦松又追问了几个问题,周珩描述得都很详细,把她知道的,记住的,一五一十的全都告知,只是关于那次假的心脏移植手术,她却是只字未提。
既然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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