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生生陪在她身旁,便暂时不予理会。
但让阿琼前去国公府
漆黑的凤眸里掠过一丝戾气,郑如毓那疯女人,他怎可能让她靠近她。
随即,他抬手接过,翻看了一眼,“秦氏说必须要去”
“嗯,特地叮嘱了我。”温琼点了下头,鬓间门的流苏步摇随着动作轻晃,映得那双杏眼明亮清澈。
“到时东宫也会去,不少朝臣家眷都在,咱们淮安侯府与郑国公府乃是世交,自然不能拂了郑家的面子。”
她不动声色观察着他。
姚宣辞剑眉紧皱着,世交早已成了往事。
他辅佐新天子时,各家邀帖如雪花似的送来,但是从来都是礼到人未去,也不曾有人敢在他面前抱怨一二。
如今回来,倒是赶上这一场了。
“那我替你去。”
温琼目光平静,看着他将请帖收入袖中,确定姚宣辞那一日会离开,眼下只差孙御医的药方了。
男人握住她垂在身侧的柔手,“今日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她身子底虚,他那日做过梦后又仔细询问过府医,十分忌惮梦中那句“若是孕后期保不住,会对夫人身子影响极大。”
上一世,阿琼小产很早,养了两年多才又怀上。
回忆起府医之言,比起接连两次无缘的孩子,姚宣辞更在意温琼的身体,故此每日都要细细询问一番她的状况。
提及腹中子,温琼平静的眉眼柔和了几许,“没什么难受的,倒是今早开始有点害喜之兆。”
她也曾短暂经历过,对于害喜并不发愁,还隐隐有些欢喜,莫名有种脚踩到了陆地的踏实感。
当时害喜时口味变得极为奇怪,她最爱吃的便是宋嬷嬷亲手做的糖醋鱼。
鱼炸到酥脆,淋上酸甜鲜香的糖醋酱汁,她一个人能吃掉大半条,只是被禁足,也就吃到了那一次。
回忆起当初时的美味,温琼默默咽了下口水,心道过两日一定要求着嬷嬷再露上一手。
看一眼明媚的日光下翠郁安宁的庭院,她侧目望向男人那凌冽俊美的侧颜。
“孙御医那边可有消息了”
她轻叹息着,“我实在是有些心慌。”
姚宣辞察觉她的视线,转过头对上那双莹莹含着期待的眸子,大拇指蹭了蹭她白皙的细腕,“已经派人问过,中秋后便能将药包送来。”
“安心。”
“好。”温琼无声弯了弯唇角,漂亮的眸子里漾起丝丝笑意。
心中却是在默默想着八月廿五,她得抓住这个机会。
天色黑沉,夜色已至。
清瑜院两位主子洗梳安置后,前院内院两处也随之安静下来,唯有庭院屋檐下还挂着明亮灯笼,清凉的夜风一吹,烛火轻轻摇晃着,时明时暗。
庞嬷嬷是前院管事,自己单独一间门耳房,她褪下衣裳正要准备上榻歇息,听着房门被人轻轻叩了两下。
“谁在外头”她喊了一声。
门外传来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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