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默契,心意相通温情脉脉,美好到让她为了那点蜜糖,暗自忍受着这座灰暗糟糕的侯府。
泛凉的指尖被一双温热的大掌握在掌心,温琼蓦地回神,阿瑶不知何时退下了,房中只剩他们两人。
“是。”她想起他方才的问话,轻声道,“忽然不喜白色。”
这样好的郎君,是天子赐婚才娶了她,她是他养在院里的一只猫儿,因乖顺才讨得他欢心。
青年再度靠近了一步,揽着她的腰肢,两人紧贴在一起,他轻语,“我素爱霜白之色,那阿琼可会不喜我”
烛火将男人的阴影落在她身上,像是黑暗无声降临将脆弱的猎物笼罩,隐隐的压迫感袭来。
她想要退开,可人被困在他怀里退无可退,那双漂亮的眸眼默然垂下,“夫君莫要拿妾身寻开心。”
女子乌发盘起,微微垂头时,便露出一小块皙白脆弱的后颈,细软的碎发落在那截细腻肌肤上。
望着那细白的脖颈,青年凤眸中染上几分幽色。
随后他挪开眼,拉着她坐回窗边小榻,“近日可有什么不适”
“未曾难受过,胃口也好。”
几许凉风吹进来,拂起温琼耳边的碎发,青年便抬手去掩那扇大开的窗。
他探起身,劲瘦的腰上系着条文雅的白底墨竹腰封,温琼却有些疑惑。
昨夜她收拾衣衫时,好似见过这腰封在衣厢中放着的,怎又跑到了他身上。
窗被半掩,直涌向她的微凉夜风刹间消散,青年的目光从榻几上的玉碗一扫而过,注意到那包酸梅。
温琼抿了下唇,主动试探,“夫君这几日回过府”
“着手一桩贩盐谋财之案,去了趟渭城码头。”
姚宣辞剑眉轻拧着,难得与她提及公务,“此案涉及大量金银之财,该是有朝官庇护,有些棘手。”
温琼若有所思颔首,转而轻声道,“对了,今日廿十一,宋御医昨日就没来侯府,府医开的药方可再要让他瞧瞧”
“不用,宋御医忙于宫中事,日后不会再来侯府,府医照看便足够。”
姚宣辞将那包酸梅推到她面前,“可还想吃”
拿着纸包的那双修长如玉的手极好看,温琼没接,抬眸直直望着他,“那夫君为何让府医换了药方”
上一世她小产,没再喝过宋御医开的药方,也就没再见过宋御医。
这一次她意外晕倒,有孕之事摆在姚宣辞面前,所以才会换了汤药,在他的算计中,此刻的温琼应该表示疑惑的。
烛火之下,女子那浅色的琥珀瞳眸似是淬着漫天星光,被注视着时戳得人心痒,姚宣辞淡淡垂眸,“我以为,阿琼是知道的。”
温琼心一惊,他还是认定她那日提早醒来了
不对。
若她知道,也该是从侯夫人那里知晓府医撒谎所言的难孕之事。
这许是一番试探。
温琼紧绷的肩膀缓缓放松,“妾身从婆母那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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