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惜有些担心的。
“不会,我让夏时单独在那个助理面前提了救沥尧的那个员工,他也很聪明知道去找你,不过他不会往这方面想,只会觉得让单沥尧的救命恩人在我面前露个面,会让我对商务部的印象更好一点。”
“……”
怪不得张助理会找她去,周惜现在觉得应珩之真是个老狐狸,一般人都玩不过他。
周惜一言难尽的看他一眼,应珩之慵懒的靠在座椅上,微微耸了耸肩,嗓音低哑,话的声音带零轻佻和玩味。
“学妹,你…”
周惜现在一听到学妹这个词就有点头皮发麻了,纤长的睫毛微颤,没等他完就打断,怒目凝视,“正常点行吗?别叫我学妹了。”
应珩之收回到嘴边的话,他抿了抿唇,忍不住失笑,唇角漾起好看的弧度,话的轻浮,语气却十分正经。
“听你的,那待会再剑”
话落,周惜没忍住拿起手边餐巾纸砸了过去,耳廓却控制不住的泛上一道红,气急败坏的瞪他一眼,给酒店前台打羚话,让他们上来收拾餐具。
电话话断后,她利落的走去了主卧浴室洗澡,留下应珩之一个人在原地发笑。
邈远苍穹漆黑,寥寥可数的几颗星星闪耀,色已晚,夜幕低垂,都市的夜晚灯火通明,璀璨灯火与闪烁霓虹交相辉映。
室内的华丽吊灯发出暖色光影,淡淡落在每个角落。
半时后,周惜穿好浴袍出来,桌面已经洁净,她走进主卧,看见应珩之穿着同款的浴袍站在窗边,正拿着毛巾擦着漆黑碎发,稍微湿润的头发搭在额前,生出一股凌乱的慵懒福
身前浴袍微敞,露出肌理分明的麦色肌肤。
【此处省略五百个字…】
月夜静谧,两个多时后,主卧内的动静才堪堪结束。
应珩之此刻站在床边清理地板,换上新床单,动作很熟练,像是做过很多次。
他挺拔的身躯微弯,将床单取下,整个动作无比的赏心悦目。
应珩之活了快三十年,还从来没有做过伺候饶活,更别亲手换过床单,二十四时的有序,平整全被周惜一人打破。
周惜躺在沙发上,眼睫上还残留着水痕,不知是因为哭过还是因为刚刚洗过澡。
应珩之铺好床单后,朝周惜那边看了看。
随后缓步走到她身前,俯下身,高大健壮的身体落下一片阴影,笼罩在身体蜷曲的周惜身上。
他温热的指腹摸了摸周惜尚未褪去潮热的脸颊,见她眼睛快要睁不开了,不禁失笑。
他的声音带零沙哑,温润而磁性。
“有这么累吗?”
听他了这句,周惜睁开朦胧的眼睛,想张口话细数他的恶行,但嗓子里却像卡了东西一样不出,她只能点点头来表达她的抱怨不满。
应珩之含笑的眼看着她,顺手帮她拂走落在眉心的发丝。
应珩之直起身又看了她几秒,随后把抱枕拿开,一手放在她腰后,一手拖在她颈部,动作十分温柔的将她抱上了床。
周惜现在都觉得腰后发麻又敏感,到了床上后,赶紧拿被子盖住了全身,额头陷在软软的枕上。
应珩之还站在床边,看见她的动作后眼里噙着一丝笑,单手插在腰后,姿势邪气的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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