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安静的嗜血兽,又开始蠢蠢欲动。
经过两次月圆脂夜,他已确定,她的血能安抚他心底里的凶兽。
她就是他的一味药。
在他的病没有痊愈前,她只能留在他的身边。
想到昨日,听陈磊说,她掉入水池里,是沈谨瑜救了她。他心底里不由浮起异样,他本已出了沈府,仍是返回去看她。
结果,却听到那于氏要将她许给沈谨瑜。
她竟没有反对!
他当即黑了脸,对陈磊使了个眼色,便坐进了马车里。
马车停在沈府门外等,这是他平生第一次等人。
施鞅乌眸快速闪过一抹狠戾,狠狠一口,咬在了那伤处。
温暖暖嘤呜一声,痛得整个人都卷缩成一团。
“不准嫁给别人,知道吗?”
手移到了温暖暖锁骨处,缓缓向她纤细脆弱的喉咙施压。
若是她敢说一个不字……目光扫向帐幔上,绣绘的笼中雀图案,嘴角微翘。
这图案画得倒是应景。
痛到极致的温暖暖,根本没听清施鞅说的什么,水蒙蒙的大眼,可怜地看着施鞅,不住地点头应是。
施鞅手指沿着温暖暖精致的下颌线摩挲:“真乖。”奖励地吻住温暖暖微张的樱唇小嘴,长舌轻松地撬开贝齿。
口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窒息感让她如一条离了水的鱼,不住地挣扎。只是她的挣扎,不但没有让施鞅放手,反而激得他全身火热,眸底的猩红更盛。
突然,门外响起一道轻微的剥啄声。
施鞅停下动作,俯在温暖暖身上急促地喘气,几息后,乌眸已退去了炙热,重又变得清冷理智。
他放开还浑浑噩噩半晕乎的温暖暖,起身,弹了弹衣衫上不存在的灰尘。拂开淡鹅黄色纱帐,快步出了内间。
“何事?”声音还带着暗哑。
陈磊开门入内,即使与内室有厚重的门帘隔着,里间的热气溢出,熏得这外间也是暖烘烘的。
“王爷,北地出事了……”
温暖暖终回过神来,不知过了多久,烛台上的那支蜡烛早已熄灭,透过淡鹅黄色的鲛纱帐,隐隐可见,窗外映过来的白。
“小姐,你醒啦?”阿香端着木漆脸盆进来,见到已挑起纱帐的温暖暖,欢喜道。
她头上身上落了一层絮白。
温暖暖微讶:“下雪了?”看向窗外,这间房的窗子都是用透明琉璃,可以清晰看到外面景象,又不用担心有冷风钻进来。
阿香笑着道:“是呢,好大的雪,我还未见过这般大的雪呢。”
江州在偏南面,极少见到大雪,冬天多是小雪夹雨,又阴冷又潮湿,像是一根根长针钻进了骨头缝里。
“这般喜欢?那待会用完早膳,去玩雪吧。”温暖暖提议道。
阿香眼睛一亮:“好啊。”随后又迟疑:“只是,小姐你的身子羸弱,还是不去了吧。”
说着,将木漆脸盆放到檀木架子上,退到门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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