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磨牙:“赵长河,你是不是想死?”
粉拳举起,作势要敲。
赵长河毫不怀疑自己要被这一拳打爆,正要抱头蹲防,身边火光乍起,香风拂过。
朱雀冷冷地站在三娘面前,说的话简直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你在这里干什么?”
三娘倒退半步,眼珠子转得滴溜溜的:“怎么,室火猪是我下属,下属受伤了,我来嘘寒问暖不行的吗?对了,猪猪,这里有颗药……”
朱雀一把抢了她的药:“还猪猪,你也是个尊者,恶心不恶心?”
“你管我怎么叫?”三娘口中这么说,还是灰溜溜地被抢了药:“喂,你怎么不入席,看你和唐晚妆互相大眼瞪小眼的不是瞪得很开心么?”
朱雀一点都不开心,朱雀的身份和唐晚妆瞪着已经没劲了,又不能暴露醋意撕,朱雀的身份撕有什么好撕的?下次回京用皇甫情身份再撕她去。
让我男人为你拼命,你几个脸?呸。
席间又有崔文璟,看见就浑身不自在,这滋味谁懂啊……
然后还有嬴五,虽然没啥了,可刚才自己骂错了他,好像又很没面子……
想溜号离席去找男人吧,又发现自己没法去。
皇甫情是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她不能摘了面具去和男人亲热,在他面前依然只能是朱雀尊者。作为朱雀尊者能怎么和他说话?高高在上的表扬几句这事做得不错?给他几粒圣教的药物慰问一下?
嗯,好像也行。
朱雀想到这里,屁股下面就像长了针一样,那边酒宴是真坐不住了,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溜了出来。
从头到尾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酒宴观察目标,都没留意过好姐妹不在场……
太习惯这摸鱼死乌龟不在场了,反正平日都查无此人。
结果偷偷摸摸到了男人屋边一听,朱雀气得差点头发上都在冒火,你在干什么啊龟龟!
她深深吸了口气,维持着赵长河心目中冷酷暴虐的朱雀尊者形象,冷冷道:“他和翼火蛇之事,是我特许的,要你来卖个什么人情?”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龟龟肚皮都笑破了,差点在地上打滚:“哈……哈哈哈哈……”
朱雀心里一咯噔。
不管多少旁人猜出皇甫情就是朱雀的,但别人都没揭,朱雀也不知道他们猜出了。
世上唯有一人,那是从头到尾都知道皇甫情就是朱雀的,明牌。
“是我特许的……”这话在三娘面前说出来,朱雀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自己活脱脱是个小丑。
朱雀恼羞成怒,又担心三娘露底,恶狠狠地扑了过去:“笑什么笑,今天就让你知道四象教谁说了算!”
“砰砰啪啪……”打起来了。
三娘当然不会去揭,反倒因为差点露馅而理亏似的,赔笑接招,一路跳出了窗外。
朱雀恶狠狠地扑了出去:“别跑!”
赵长河揣手手看着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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